故事迟迟不被未婚夫迎娶,她心灰出走,却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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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不好啦,谢小少爷突袭又失败了,伤亡惨重!”

“报!谢小少爷偶遇清风派弟子,双方唇枪舌战,最终一招制敌,结果因为话太多,被偷袭,差点被伤。”

“小少爷,他……他又中计了。”

听着手下来报的消息,叶桑枝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隐忍着怒火问:“这次又死伤多少?”

“这次还好,一个都没死。”

那人还有点庆幸,到后面又有点虚:“但全伤了……”

叶桑枝:“……”

受伤就不用治病?

不费药材,不费财力吗?

叶桑枝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脑袋嗡嗡地疼。

她好不容易把反派生存率的kpi拉上去,又被这位打架不行,惹事一流,还不听劝的少谷主拉了下来!

叶桑枝是两月前来的生死谷。

准确来说,是来到这个不知历史年代的武侠世界。

原本的她,活在21世纪,是一家自媒体公司的元老级人物,勤勤恳恳工作了8年。

从小职员到公司高层,为公司奉献出了热血和青春,连恋爱都没谈。

好不容易熬到公司上市,老板和股东却因为外人的几句闲言碎语,怀疑她对公司不忠。

明面上说是给她放假散心,实则要逼她交出实权。

这些个人还没电视剧里的反派讲义气。

叶桑枝心里不忿,被活活气死。

失去意识后,她做了一个梦,看见一群穿着古代衣服的人在屋内商议什么。

一个年长的老道人,问:“谁愿意去?”

无人回答。

而后叶桑枝感觉自己被人踢了一脚,就穿到了这副身体里。

宿主当时正在打瞌睡,叶桑枝进去后,一个激灵弹起来,“啊”了一声。

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老道人说:“好,就你了。”

叶桑枝:?

后来她才知道这些都是江湖中人,清风、正阳、崆峒等名门正派。

此次聚众商议,是为了生死谷一事。

生死谷以往住着一些被师门、家门赶出去的鸡鸣狗盗之辈,久而久之也形成了一个派系,还选了个谷主当话事人,本不足为惧。

但最近有传言,谷内有一龙脉,内有宝藏和一块传世玉佩,得玉佩者可一统江湖。

几大门派担心玉佩落入居心不良之人的手里,江湖将腥风血雨,便派各自的弟子前往生死谷打探。

因生死谷大门设有玄机,非谷内人带路,无法进入。

于是这些自诩清流的正派,想让叶桑枝用美人计引诱少谷主谢止,趁其不备将他绑架,以此威胁谷主,开谷门。

这和公司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什么区别?

叶桑枝来不及思虑自己怎么会穿越,还能不能回去,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直接找到谢止,把事情摊开了说。

要么,她俩堂堂正正地打一架。

要么,让她加入生死谷。

做了一辈子的好人,落得如此下场,这一世,说什么她都要当反派,活得肆意洒脱!

彼时,谢止晃着手里的折扇,一身青蓝长袍,肩宽腰细,剑眉星目,好不俊俏。

他眉头紧蹙,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女人一眼。

不知她是好心告知,还是另有所图。

但无论哪一种,他都能应付,于是嘴角一弯,“哈哈,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

听着这熟悉的台词,叶桑枝心一颤。

完了。

她忘记反派终有一死的定律了。

2

叶桑枝加入反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整改公司……呸,是生死谷价值观。

她生前忙于工作,没看过几部电视剧,但反叛死于话多这个道理,还是听过不少的。

好不容易再活一次,可不能又随随便便死了。

原本叶桑枝没有管人的权限,可谁让她间接性的救了少谷主一命呢。

进谷时,谷主和她见了一面,但又没完全见。

两人中间隔了好几米,还隔着屏风,看不清谷主长什么模样,只觉得和谢止身形还挺像的。

谷主只问了她一个问题。

“世人皆说我们是腌臜之辈,你为何要来?”

叶桑枝有感而发:“世人皆说就是对的吗?邪亦是正,正亦是邪,看人心罢了。”

以前在公司当主管的时候,她太严肃,被人说当了管理层,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开始甩脸色;太和气呢,又被人说笑面虎,假兮兮。

后来发生逼宫那件事,她才明白,不喜欢你的人,你怎么做都不对。

没必要迎合他们,也没必要如他们的愿。

没想到刚好拍在马屁上,谷主听完后,问她想要什么。

叶桑枝求了个差事,想管一管生死谷的人的不良习惯。

谷主犹豫了一会儿,良久,同意让她和谢止共同管理谷中大小事宜,自己闭关修炼去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叶桑枝当天便下了两道命令:

一,凡是打架,动作要快,话要少。

二,别人想要死个明白,无需解释,死人不用知道那么多。

两点都贯彻了一个中心思想:请你少说话。

叶桑枝完全是为了反派的存活率着想。

可她毕竟初来乍到,之前还是正派弟子,以往见了生死谷的人都要狠狠嘲讽一波,如今突然倒戈,还成了半个当家人,很多人不服。

首当其冲的就是谢止。

“怎么,生死谷的人以后要当个哑巴么?”谢止扬了扬眉,“我不服”。三个字写在脸上。

叶桑枝心想,你是三岁小孩吗,打赢架了,非要在敌人面前炫耀?

毕竟是少谷主,叶桑枝低头,恭恭敬敬地回答,“给敌人留余地,就是给自己惹麻烦。”

“可我不怕惹麻烦,不然……”

谢止靠在墙上,眼皮一抬,突然看向叶桑枝,淡淡道:“我也不会把你带回来了。”

不得不说,谢止长了一张魅惑人心的脸,尤其那双桃花眼,一个眼神能撩人于无形。

可母胎单身二十几年的叶桑枝也不是吃素的。

她笑了笑,顺着谢止的话,向大伙解释,“你看,少谷主也觉得麻烦,但他能惹的麻烦,你们惹得起吗?”

“惹不起,就乖乖服从命令。”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谢止愣在原地。

半响才反应过来,被人当砖踩了,还是自己送上门的那种,气得他把房门都踢坏了。

梁子算是结下了。

谷内有人听了叶桑枝的话——人狠话不多——每次出任务基本都能平安回来。

反之,死伤惨重。

以谢止为例,出门十次,有八次是带伤而归。

有次还被叶桑枝撞个正着。

3

瞧见谢止腿上缠满绷,被人扶着回房,叶桑枝一脸关心道:“少谷主,这回又和别人唠嗑了?”

他哼了一声,没说话。

倒是站在一旁的莫如,忍不住解释着:“这回没聊天,别人说告诉他一个秘密,让他凑近听,结果那人抽出刀子,在少谷主腿上划了一道。”

叶桑枝偶尔在谷内开课,教女孩读书写字,穿衣打扮,告诉她们:“在未来,女人也能撑起一片天。”

其他女孩都是低头一笑,摇着头说,“不可能的。”

只有莫如一个人站起来,眼睛里闪着光,问,“那是多久的未来啊。”

莫如是谢止身边的人,年轻最小,思想却很跳脱。

她喜欢去听叶桑枝讲课,跟听天书似的,但总觉得在未来会实现。

渐渐的,两人便熟络起来,只是碍于谢止这层关系,平时也没有过多的交际。

“你个大男人,还挺八卦。”叶桑枝调侃。

“莫如,你哪头的?”

谢止气得咬痒痒,想推开莫如,可单脚又站不稳,最后往回一拉,顺带着把叶桑枝也给带倒了。

此时,三人跟叠罗汉似的。

谢止躺在最底下,莫如斜着倒在他身上,而叶桑枝横躺在他的腰间。

叶桑枝心里骂了句:真晦气。

她一手撑在谢止的胸膛,一手撑在另一边,想要起身。

谁知,刚用力,就听见谢止“啊”的一声惨叫,响彻谷内。

叶桑枝整个人也愣住了,机械似的回头,才发现在手的位置,有点尴尬,人直接弹起来,溜了。

这真怪不了她。

古代人的衣服都太长了,根本分不清胯在哪!

到晚上,从莫如那得知谢止没什么大碍,她才敢拿着金疮药去他房间。

叶桑枝先发制人,劝解他:“你以后真的别话太多了,这次伤的是腿,万一下次刺的是你胸口呢。”

谢止坐躺在床上,睨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就是来说这个的?”

“不然呢?”叶桑枝反问。

“你……”

谢止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又抬头看叶桑枝,脸胀红一片,而后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叶桑枝发觉他的不对劲,“咦”了一声,歪着头打量他,有点惊讶,“你害羞啦?”

“我?”谢止哼了一声,反驳道:“怎么可能。”

说完瞥过头,不让她看。

叶桑枝笑了。

还挺纯情。

“好啦,下午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再和你争锋相对,也不会拿你……那个开玩笑。”叶桑枝竖着三根手指发誓。

谢止不置可否:“我可是生死谷唯一的传人,要是真出事了,你负得了这个责任?”

叶桑枝郑重地“嗯”了一声。

确实负不了责。

她还想着表现好了,让谷主分她一个山头和人手,逍遥快活的去当山大王呢。

为了不负这个责,谢止养伤那段时间,叶桑枝忙前忙后的照顾。

谢止要吃东边的肘子,她跑去买;要吃西街的糕点,她还是去买。

古代没有外卖,这一来一回要耗费半天时间。

好不容易买完糕点回来,才知道莫如刚刚在西街。

叶桑枝捂额感叹,“哎,要是有手机,就好了。”

就不用白跑一趟了。

“什么鸡?”

谢止和莫如一脸茫然。

叶桑枝努力撑出一个笑脸,摇了摇头,“没什么。”

4

谢止养伤期间,也算安生了一段时间。

生死谷的生存率高了,少谷主还不惹事了。

怎么说,也算得上大功两件吧。

叶桑枝打算主动邀功,向谷主领个僻静点的山头,自己慢慢捣鼓。

结果,还没走出家门,就有人来报,“少谷主,又中计了。”

“噢。”叶桑枝已经习以为常。

并安慰自己,没事的,只要谢止命还在,还能再中一次计。

可下一秒,手下又支支吾吾地说,“少谷主他……他被人擒了。”

擒他之人,还是叶桑枝的老熟人。

应该说是原宿主的叶桑枝的老熟人。

叶桑枝原是清风弟子,被派来打探生死谷一事,同行的还有师兄宋珩和师妹沈芊芊。

据其他派的可靠消息,叶桑枝和宋珩从十岁起一起练武,青梅竹马。

原本都要定亲了,半路杀出个师妹沈芊芊,也仰慕宋珩,嘴上说是会祝福两人,可但凡叶桑枝和宋珩独处,她就寻死觅活。

为此,宋珩一直拖着这门亲事。

有人说,叶桑枝是被宋珩伤透心,才决定加入生死谷的。

但这些,魂穿过来的叶桑枝一无所知,她只记得睁眼后的事情。

所以当叶桑枝带着生死谷的人去救谢止,宋珩拉着她的手,一脸歉意地解释:

“我和芊芊真的没什么,如果你非要成亲,我们可以定个时辰,立刻拜堂,何苦因为我走上这不归路。”

叶桑枝皱着眉,心里只想说:你没事吧?

可惜,古代没有电视。

不然这演技,比那些流量明星好多了。

宋珩似乎笃定叶桑枝对他还有情谊,居然只带了两个人来。

叶桑枝侧头撇了眼身后,她带了一队人马。

似乎有点大题小作了。

但她又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打。

叶桑枝有点不忍心,但不得不的打断,“你演……不是,你说完了吗?”

宋珩还在回忆过去的美好,听到这话,直接愣在那,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倒是旁边谢止,被清风弟子挟持住,还不忘嘲讽的笑了笑,被叶桑枝一个眼神怼了回去。

“你真要割舍掉我们的情谊?”宋珩还不死心。

谢止插话,“我看你俩就没有情谊。”

说时迟那时快,宋珩飞剑而出。

叶桑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自从穿到这个身体,她还没试过与人动手,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武功。

这宋珩,嘴上情意浓浓,下手可真狠,还好她反应快。

随即生死谷的人挡在了她前面。

人数毕竟相差颇大,宋珩三人很快被反擒。

怪只怪他太自信,只带两人就敢赴约。

“叶师妹,死我也要死个明白。难道真的就因为师兄不愿意娶你,就要沦为魔道吗?”其中一个清风弟子质问道。

没等叶桑枝反应过来,旁边的人刀起刀落,说话的清风弟子直接倒在血泊中。

叶桑枝只觉得眼前血光一闪,有什么东西朝她溅过来,她吓得闭上眼,却迟迟没有感到脸上有任何湿意。

良久,头顶传来一道熟悉的调侃声。

“想不到,雷厉风行的叶军师也怕见血啊。”

叶桑枝半睁一只眼,才发现谢止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绳索,站在她旁边,抬手帮她挡住了血腥的一面,也将她整个人半拢在怀中。

没等她反应,谢止扶着她的肩,将她转了一圈,背对着宋珩等人。

而后凑在叶桑枝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往前走,别回头。等我回来。”

最后四个字跟下了蛊一样,响彻叶桑枝的耳蜗,听得她脑袋发麻。

下一秒,谢止又恢复正常语气,吆喝手下,“送叶军师回谷。”

“你……”

叶桑枝有点担心,想叮嘱他,你别又话多,又中计。

话没说完,被他打断,“放心,这次绝对毫发无伤地回去。”

5

叶桑枝一走,谢止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冰冷的言语混杂着怒气。

“回去转告你们长老,生死谷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宝藏、玉佩统统不存在。”

“如果你们还敢找生死谷的麻烦,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垂着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眼神似乎平淡似水,毫无波澜,嘴角甚至还带着点笑。

可宋珩还是感到一丝凉意,和先前捉住的谢止完全不是一个人。

等谢止歪头,示意放人,他立刻带着师弟跑了。

-

这次,谢止确实说到做到,毫发无伤地回来了。

回谷后,不少人调侃他,“少谷主,这次没再唠唠?”

“不听八卦了?”

“噢,少谷主也拜倒在叶军师的石榴裙底咯。”

谢止低头瘪了瘪嘴,提起一块抹布往那人脸上丢。

“我看你是找打。”

人没打着,自己险些摔着。

他理了理衣服,“好了,不闹了,这几天尽量别做红色的食物,比如红豆粥,红豆汤,总之不准带红色。”

手底的人问:“为什么?”

谢止不耐烦地回:“少谷主的事,少管。”

话音刚落,叶桑枝就出现在门口,两人视线一对,都愣住了。

屋顶上,两人看着月亮沉默了很久,终究是叶桑枝先打破尴尬。

“谢谢啊,那个……”

她指了指谢止的衣袖。

虽然叶桑枝说过,面对敌人,不要废话,给他喘息,就是不给自己留活路。

但当这一幕真实出现在她眼前,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要知道,她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看。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谢止竟察觉到她害怕,挡在了她面前。

谢止瞥了她一眼,双手往后一撑,歪着脑袋看她,“其实我很好奇,你的那套理论是从哪来的?”

反派要话少,存活率才会高。

当初他一听觉得很无厘头,但实践告诉他,确实如此。

“我要是说,在电视机里学来的,或者说我是从很久很久以后穿越回来的,你信吗?”

“电视……鸡,是什么?”

谢止皱眉。

和叫花鸡一样?能吃吗?

他不懂,但后一句谢止听懂了,点头表示赞同,“那很巧,我也是从很久以后穿越回来的。”

见他神情认真,叶桑枝真以为是同道中人。

正要再询问,谢止没绷住,笑得人往后仰。

叶桑枝瞬间翻了个白眼。

果然,男人满口谎言。

“你爱信不信,要是放在未来,你还得管我叫一声姐呢。”

叶桑枝气死之前,她刚过完29岁的生日,再看看谢止,也就二十出头的小屁孩吧。

可惜,她到死之前还没谈过恋爱呢。

有过暧昧对象,但因为忙工作,每天家里公司两点一线,根本没时间约会,男孩慢慢没有耐心,便不了了之。

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肯定趁年轻好好谈一场恋爱。

月赏得差不多,叶桑枝准备下楼,回房间伤春悲秋,却被人一把拉住。

她回头,看到月光下的谢止,下巴硬朗不尖细,眉目间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风吹过他的头发,发丝飘在空中,带着朦胧的月光,美得像一副古画。

叶桑枝看呆了。

直到他凑到她面前,眼神如月,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起伏,语调前所未有的温柔。

“叶桑枝,你变了很多。”

“但我很喜欢。”

“你能不能当我的少谷主夫人?”

叶桑枝的心“咚”的一声,巨响。

疯了。

一定是她疯了。

怎么今天谢止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心跳加速。

还是说谢止疯了?被下蛊了?

从后面的举动来看,谢止疯的可能性比较大。

6

那一晚,叶桑枝脑子里嗡嗡的,一直循环着那几句话,吵死了。

直到到天亮,她忽然顿悟,一个箭步冲到谢止的房间,质问他,“你是不是还想让我为你……”

“那什么负责!”

她低头看了眼谢止的下半身,瞪着眼睛把话说完。

谢止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瞎说什么!你少给我造谣。”

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每天在想些什么。

见她憋得说不出话,谢止突然又想逗逗她,往叶桑枝的方向走了一把,两人只有半臂的距离,低头与她直视。

“还是说你害羞,想用这个借口答应我?”

“也不是不可以。”

“嗯?”

谢止眼角带着笑意,语气上扬。

男人的呼吸直扑过来,叶桑枝的心又开始乱跳了。

“你想多了!”

她没和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有点招架不住,一把推开谢止,跑了。

之后,谢止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叶桑枝在谷里颁布新命令,他都第一个赞同,坐在正中间,单手撑着下巴,笑眼弯弯:“都听姐姐的。”

年下不喊姐,心思有点野。

可这一口一个姐姐,谁顶得住啊。

叶桑枝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走到无人之处,才敢松一口气,软靠在墙上。

自谢止被挟持一事后,正派那边没什么风声,叶桑枝每天都在院子里躺尸。

她没想到古代天气也这么热,开始怀念现代的东西,比如冰激凌,做梦都念叨了好几天。

不知被谁传到谢止耳里,第二天,叶桑枝还没睡清醒,就被他提溜出门,到了个饭馆,小二上了一桌的鸡。

什么清蒸鸡,爆炒鸡,叫花鸡……

反正鸡的各种做法,应有尽有。

叶桑枝歪头看他,脸上写着疑惑。

“你不是想吃鸡,我不知道你说的手机,电视机,还有那个冰激……什么的东西。”

谢止拿着折扇抵在额头前,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干脆放弃,大手一挥。

“反正,我能找到的鸡全在这了。”

叶桑枝哭笑不得。

此机非彼鸡啊。

可看着谢止一脸期待的眼神,叶桑枝只能硬着头皮,每个都尝了几口。

真——吃鸡战场。

最后叶桑枝实在吃不下,好心告诉他,“我说的冰激淋,是一种冰冰凉凉,甜甜的东西,不是鸡。”

请不要再让她吃鸡了,她真的会谢。

有那么几天,谢止整天都呆在房间里,连吃饭都是别人送进去,门口还有人把守,神神秘秘的。

叶桑枝想找他学进谷的阵法,毕竟是生死谷的军师,总不能每回出入都找人领路,便找莫如支开了门口的人。

可当门一推开,她直接愣住了。

房间里,谢止坐在地上,一手拿着针线,一手拿着红色纱衣,身边还摆满了珠钗和红线。

似乎碰到了困难,低着头拧眉思考,脸颊还因为抿嘴微鼓,跟个小孩似的,还有点可爱。

叶桑枝的突然出现,也把谢止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想把东西藏到身后,一着急,忘记手里还拿着针线,手指被扎出血。

“你……这是在绣嫁衣?”叶桑枝有点不可思议。

见藏不住,谢止破罐子破摔,低头吮了一口手指,继续手上的动作。

“看到了还问。”他语气不悦。

“你还会针线活?”

谢止不以为然,“有心,什么学不会?”

“那也不至于这么神神秘秘吧,还让人看守着,不知道以为你在密谋什么呢。”

“我一个大男人,做女红还要到马路上吆喝两句么。”

谢止没好气地抱怨,“我好歹也是个少谷主,传出去还怎么服众。”

叶桑枝挠了挠头。

确实合情合理。

只见谢止缝完最后一针,剪掉线头,将红纱举起看了眼,说道:“来都来了,你试试吧。”

叶桑枝:?

一是惊讶这嫁衣是为她而缝,二是什么叫来都来了,你试试吧?

菜市场买菜吗?

谁爱试谁试!

但五分钟后,叶桑枝还是穿上了。

谢止以破阵之法要挟,她不得不从,可这穿上还不如不穿。

也不知道谢止跟谁学的针线活,上面的凤凰绣得跟个山鸡一样,两边衣袖一边长一边短,腰也大了很多,摆在那看还好,一穿上身,简直灾难,像披了一个窗帘。

偏偏这位爷还觉得很满意,一边摇头一边赞叹,还问她:“你觉得如何?”

叶桑枝“嗯”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绣得很好,下次别绣了。”

“那可不行,以后只要我有时间,你的衣服我全包了。”

谢止朝她扬了扬头,还挺骄傲。

叶桑枝嘴角抽了抽。

很好,成反派者,就是要持之以恒,不听劝。

换下嫁衣后,谢止小心翼翼的将衣服叠好,放进柜中,十分珍惜的样子。

叶桑枝实在没忍住,问他,“谷里是不是没钱了?”

谢止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抬头睨了她一眼,“你懂什么。给自己新娘绣嫁衣,两个人才能携手一生。”

此话一出,叶桑枝愣住了。

7

叶桑枝从小没得到过什么爱。

父母重男轻女,一直想有个儿子,在她大一那年也如愿生了个弟弟,可没多久,父亲因病去世。

母亲没有文化,找不到什么赚钱的工作,又要带孩子,家里的重担全落在了她的身上。

大学没毕业,她就开始兼职、打工。

她也不想每天公司、出租房两点一线。她也想像其他年轻女孩一样吃喝玩乐,穿漂亮衣服,去各种地方。

可叶桑枝没有那个资本,只能不停的赚钱,安慰自己,总有一天会解脱的。

只是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好在老天爷可怜她,不仅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还十分大方,附赠一段爱情?

她忽然想起那天回谷后,莫如急急忙忙地跑来找她,说谢止之所以会中计,是因为清风派的人以叶桑枝的信息做诱饵。

莫如说:“其实少谷主比你想象中要关心你。”

可那会,他俩明明还没有和解。

叶桑枝沉默了一会,转身跑了。

她去街上买了壶酒,一饮而尽后,又跑回谢止房间。

看着还在收拾针线的谢止,她问:“你当真钦慕于我?”

不等谢止回答,她丢下一句,“那就如此吧。”,把门一关。

屋内光线瞬间昏暗,叶桑枝将红纱往空中一扬。

片刻,红纱又落于两人身上,空气也变得黏糊糊。

好不容易重新活过来,说好要肆意洒脱,疯就疯吧。

可第二天清醒后,叶桑枝就后悔了。

这下怎么向谷主交代,分山头的事还有着落吗?

叶桑枝叹了口气。

喝酒真误事!

犹豫再三,她打算偷偷溜走,到时候再说,结果还没到门口,身后响起谢止的声音:“你要去哪?”

“把人吃干抹净就想跑?”

谢止一个跨步,从床边走过去,脸色很难看。

叶桑枝回头,尴尬的笑了两声,“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不也吃了么?”

“你!”

谢止气得说不出话。

昨天被叶桑枝扑倒后,他被吻得喘不过气,眼神里带着一丝压抑,可还是留了一丝理智,推开她。

是叶桑枝不管不顾,压在他身上,把他衣服扒了个精光。

如今还说这样的话。

谢止又气又委屈:“你是不是对宋珩还有情?”

叶桑枝一愣。

“你提他干嘛?”

除了上次救他,见过一次,她和宋珩根本不认识。

没等两人争辩出个所以然,门外突然有人来报。

“谷主不好了!各大派带了一大批人马进谷来了。”

两人对视,脸色一沉。

待他们赶到谷门时,清风、正阳、崆峒……几路人马已经把生死谷围得水泄不通。

领头的是宋珩和那天商议正事的老道人。

旁边还有个白衣女子,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但当她看到叶桑枝,眼神立刻变了。

谢止揽着叶桑枝从空中一跃而下,朝身后瞥了一眼,示意她往后站,而后转身面向不速之客。

“哟,生死谷这么大排面呢,还能让五派集结于此。”

他晃动着折扇,语气轻佻。

“不过,不请自来就是你们正派的教养吗?那可真是长见识了。”

说完,轻蔑一笑。

五派弟子瞬间将手中的剑提起,意要动手,被宋珩抬手稳住。

他低头笑了两声,抬头看谢止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谁说不是请自来,若不是你身后之人告诉我们破阵之法,我们哪能顺利进来呢。”

宋珩轻笑一声。

“你说对不对啊,我的好师妹。”

叶桑枝心一颤。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向前一步,想跟谢止解释,与她无关。

宋珩又开口:“你可别说与你无关,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你来生死谷卧底,等探得破阵之法和玉佩所在地,就通知我么。”

“怎么,昨天一夜太辛苦,不记得这事了?”

叶桑枝皱眉,这宋衍怎么嘴脸变得如此阴险

而且他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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