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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即鹿》
简介:帝室偏安江南,五胡入侵争霸。海内鼎沸,群雄并起。鹿即谁手,需看谁才能脱颖而出,得到天命。
入坑指南:
这一想,就是一天。
直到晚上,莘迩在榻上翻来覆去,仍还在琢磨该怎么做,才能有效地对拨到他手下的小率们进行约束。思索到夜半,灵机闪动,他找到了一个办法。
来到这个时代后,投胡中、破贺干、擒赤奴、定五部,这些使他们转危为安,一再破局的重要决策皆是出自令狐奉,莘迩等从命而已,此时经过苦思,单独想出了一个解决难题的办法,他甚是喜悦,坐起来想找人说说开心,帐中只有蜷於角落毡上睡觉的阿丑,却是没法说。
他只得又躺下去,睁眼看着黑乎乎的帐顶,把自己想到的办法回味了一遍。
他心道:“我这办法虽有借鉴令狐奉的地方,然而后半段却全是我自己想出的。有道是‘智勇双全’,只靠刀弓矢骑,仅能苟全性命,顶多如曹斐那样,作人鹰犬;以后我得多用脑子。”
较以早前的自危求存,随着在胡部地位的上升,外部危险系数的降低,以及或许还包含了一点潜意识中对刘壮祖孙俩的关心因素,不知不觉的,他对自己的要求有所提高了。
良策既得,便可踏实入眠。一觉无梦,到天亮才醒。
睡醒过来,莘迩尚未下床,只伸了个懒腰,浅眠的阿丑就惊觉了,她揉了揉眼,慌忙爬起,取了热水,拿过盥洗用品,一并膝行奉到。
刘壮已到帐外,等候他的使唤。
莘迩洗漱整束停当,请刘壮进来,说道:“刘翁,不是让你无须每天过来么?”
“候从大家吩咐,是小人该做的。”
“你啊!让我怎么说好。……,我还没问你,胡中的饮食,和小小吃得惯么?”
刘壮感激地说道:“惯,怎么会不惯!小人和小小以前两天吃不了一顿糟糠,现下又是肉又是奶,想都不敢想的。小小昨晚,一个人啃了条羊腿!吃得不知道多香了。”
想象了下刘乐抱着羊腿不丢,啃得满嘴是油的模样,莘迩心中温暖,笑道:“如此就好。”他没啥使唤刘壮的,可刘壮每天都来,一来便站候一天,不给他找点事情做,恐怕是不行了,遂说道,“主上赏了我些牲畜,刘翁,便劳你领那几个奴客看养吧。”
刘壮得了差事,浑身都有了主心骨,痛快应道:“是!”瞅了眼梳着两条粗辫的阿丑,心道,“胡婢粗手粗脚的。”拿鼻子嗅了嗅,虽没闻着气味,仍是固执地下判断,想道,“一身膻味。”说道,“大家身边不能没有服侍的人,小人叫小小过来替小人。”
“小小帐落,我一人居此,要什么服侍?阿丑就够了。小小啊,让她多啃几根羊腿,长长身体罢!”笑声中,莘迩送刘壮出去。
刘壮行未多远,四五个肥瘦不一、高矮不齐的胡人在秃连樊的带领下从另一侧走近。
离莘迩还有一二十步远,秃连樊便摘下帽,放在胸口,腰杆弯了下去,扭脸催促诸胡:“快些,快些,大冷天的,别让大人受了凉。”说的唐话,明显是希望莘迩听到,转过脸,殷勤地对莘迩说道,“大人快请入帐,小人等马上就到!”
莘迩站定,注目心道:“昨天令狐奉说令拨我统带的胡部小率今天来见我,是这几个人么?”
秃连樊到数步外止下,指使诸胡行礼,给莘迩介绍:“大人,他们几个就是拨到大人帐下的小率们。”这几个小率,莘迩认识四个,两个贺干部的,两个赤娄丹部的,只有一个不认识,秃连樊给他介绍,“这是乞卑部的小率,叫乞大力。”
泽边其余的三个小胡部本已臣服秃连赤奴,令狐奉在稳定住了贺干、赤娄丹两部后,把它们也纳入到了手中。
莘迩多看了乞大力两眼,这人三十来岁,脸方口阔,右边眼角长了颗黑痣,痣上几根长毛,体满腰丰,走起路来叉着脚,像只肥鸭子。
乞大力会说唐话,抓着尖帽,吸了口气把肚子收起,躬身说道:“小人乞大力,见过大人。”行礼时脱帽以示尊重,是胡人的风俗。
莘迩说道:“帐内叙话吧。”招呼诸人进帐。
帐内的胡坐不够,阿丑去斜对面的左氏帐中借了几个。
秃连樊也被拨到了莘迩的手下,充个副手,连他在内共六个胡小率络绎入座。
秃连樊、乞大力点头哈腰的,小心翼翼就坐。余下几人,或堆点假笑,或大大咧咧,还有个一屁股坐下,翻眼上看,满是桀骜不驯,这人叫兰宝掌,是赤娄丹部的。
莘迩将他们的表态尽收眼里,想道:“令狐奉叫我凶一点。威是要立的,但也不能上来就凶。这个兰宝掌是挺烦人,翻着眼睛,跟我欠他钱似的,可也不能二话不说就打一顿。”
他昨天已经琢磨清楚,恩威并施,恩在威前,没有恩,一味威,只会事与愿违。
莘迩只能听懂些简单的胡语,在胡中这些时,与胡人交流不多,这时不免踌躇,寻思该从何开口,心道:“且和他们熟络熟络,再作其它。”
莘迩与乞大力初见,见他恭恭敬敬的,决定从他这里挑开话头,笑道:“大力,观你身量,膀大腰圆,人如其名,定是你部中有名的力士吧?”
乞大力撅起屁股,半弯着腰,憨笑说道:“一点蛮力,算得甚么!”
秃连樊说道:“大人慧眼,大力在他部中声名赫赫,便是咱猪野泽畔每季的诸部大会上,他也常能获角抵名次。”
说起角抵,此类竞技是胡人们的热爱,其余的小率们纷纷插话。有的称赞乞大力,有的可能是以前输给过他,满口不服气。有两个小率不会唐话,满口胡语,秃连樊给莘迩翻译。
帐内的气氛热烈起来,话头就算这么打开了。
莘迩听他们吹牛争执,间或说上两句,聊得多时,借一个小率吹嘘他帐下本部有多少勇士的机会,提及正事,问他们:“主上叫我作此左部督,我尚不知你们帐下各有落多少?”
诸小率一一回答。
多则三四百落,少则百余落。乞大力虽是出自较小的乞卑部,手下的帐落甚多,有二百余落,想来他应是他部中有地位的小率之一。
莘迩心中计算,想道:“加起来不到一千五百落,一落五口,就是七千来人。除掉老弱妇孺,精壮大概两千左右。”对自己的部曲数量有了直观的了解,心道,“我那约束他们的办法虽然得有傅大夫相助,才可全套拿使,但可趁他们今日齐聚的机会,先给他们吹吹风,看看反应。”
约束胡牧的最好办法当然是给他们制定军纪,使他们成为受军纪约束的正规军。
可这一点,莘迩办不到,任谁都办不到,因为这是由胡人游牧生活的状态决定的。与农耕定居的唐人不同,胡牧逐水草而居,合则留,不合则去,来去自由,这就决定了任谁也没办法对他们进行强行的纪律约束。要想把他们改造成正规军,除非先改变他们的生活状态。
此路不通,那么,该用何法才能约束他们,或者说,使他们甘愿接受约束呢?
莘迩思考的结果是,借鉴令狐奉分化、拉拢赤娄丹部小率和贺干部胡牧们的办法,以利诱之。
不搞虚的,实打实,用“利”说话,让帐下的小率和他们部下的胡牧们觉得,跟着自己有利可图,那么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抗拒他的命令,他就可以对他们进行稍微的约束了。
莘迩知道,这样的部队绝称不上精兵。
知道为何而战,将士人人为义,不怕牺牲的部队是第一等。奖罚分明,感激主将的恩德或者畏惧军法,害怕主将而甚於敌人的部队是第二等。逐利而战的部队,只能算是末等,再差一点就和匪没有区别了。但目前的形势下,也只能如此了。
思路既有,具体的举措也就有了。
莘迩顾盼帐中的诸小率们,关心地问道:“下月就深冬了,越来越冷,你们各落的羊马牛驼怎样?有冻坏的么?”
这下说到乞大力的愁楚了,他唉声叹气,说道:“小人部里的羊马本来就少,勉强度日,这才入冬一个多月,已冻坏好些了。真是发愁,明年可怎么过呢!”
秃连樊等人也是长吁短叹。
那两个贺干部的小率愁肠百转了会儿后,怨恨地转视秃连樊等三个赤娄丹的小率,心道:“要非你们这群恶狼杀我部民,抢我财货,我部今冬又怎会如此难过!”赤娄丹部虽是还了贺干部些东西和奴隶,但肉吃到嘴里,又怎会尽数吐出,还的东西不到抢的一半。
秃连樊不理他们。兰宝掌不甘示弱,梗着脖子与他们对瞪眼。
莘迩故作不见,给他们的心情雪上加霜,说道:“这两天阴沉沉的,估料又要降雪,雪啊,还不会小。”
乞大力摸着肚子,愁眉锁眼地往帐外瞥看,说道:“是啊,小人昨夜折腾起来三两回,瞧那云月,怎么看都是要下大雪。唉,现在都快撑不住了,再下上几天雪,牲畜可怎么办呢。”
胡人游牧为业,自有判断天气的办法。
莘迩忧心忡忡,说道:“要是冻死得太多,来年春,日子就不好过了。”
乞大力愁苦的神色更重了,说道:“是啊,是啊。”
他倒像在和莘迩一唱一和。
莘迩心中赞他,想道:“好大力!”待秃连樊等人愁怨牢骚多时,他从容地对诸人说道,“我有一策,或能使你们安安稳稳地度过寒冬。”
第二本:《信息全知者》
简介:所见能知道一切已发生之事,所闻能看穿世人诡谲人心,所感能知晓他人隐藏在记忆深处的秘密。知道的越多,越不幸福,仰望星空,黄极感受着来自整个宇宙的恶意,以及人类的绝境。仅仅只是地球乡村小农民的他,不得不感慨:“我知道的太多了。”无论是科技还是神话,亦或者宇宙隐藏的bug……皆逃不过信息的感知。面对人类被高等文明圈养而不自知的无解困局,黄极只能跟外星人比一比,谁知道的更多了!
入坑指南:
仓库收拾好,黄极是打算作为实验室,自己研究这个病毒,并将其破解的。
一方面赶巧了,既然发现了,就肯定要研究研究。
正好也是练手,磨练自己的实践能力,给后面为爷爷制药,积攒经验。
黄极一边观察着汤岩,一边思索着。
突然,他看到角落的汤岩有小动作,正在偷偷用手机发短信。
“把他手机砸了,给他一千块。”黄极说道。
张俊伟一愣,连忙把饭放下,去砸手机。
汤岩见状,连忙道:“我自己砸!自己砸!”
“真给钱吗?”张俊伟问道。
黄极掏出一千,张俊伟连忙道:“我来给!”
他拿出钱,扔给汤岩。那财迷立刻就自觉把手机给砸了。
“你们……就这么一直关着我吗?”
还不待黄极说话,汤岩又继续说道:“是不是关我一天,也要给钱啊?那个老大,你说的发财是这个吧?几万一晚啊?”
他只是摸到规律了,虽然被关着,却还想着要钱。
黄极一笑,说道:“二十四小时,一千。”
汤岩嘀咕道:“有点少啊。”
“不过你倒是真讲信用,我信你,你打算关我多少钱的?”
黄极歪头道:“你先住二十天吧。”
“什么?”汤岩惊得站起来。
随后扶着墙,他腿麻了……
“别动!”张俊伟吼道。
汤岩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关二十天?这太狠了,一天三千吧?”
“可以啊。”黄极无所谓道。
汤岩舔了舔嘴唇说道:“另外关这么多天,不可能让我一直坐地上吧?不弄张床?”
“还有,我有点渴了,你们总不能渴死我吧……你们这鸭腿饭也看起来不错。”
黄极笑道:“矿泉水五百,鸭腿饭一千。”
“啊……啊?你说什么?”汤岩如遭雷击,有点崩溃。
黄极继续说道:“一张床,买断价一万。你可以不买。”
“不是不是……哪有这样的啊?”汤岩激动道。
黄极说道:“彼此彼此,互通有无,双向盈利,很公平不是吗?可惜不算GDP。”
汤岩人傻了,一旁张俊伟大笑道:“哈哈哈,老大,卖便宜了!”
“不便宜了,不要乱涨价,给人家点赚头。”黄极说道。
汤岩算着这笔账,一天三餐加一瓶水,他不光赚不到钱,还会倒贴。
唯有一天两餐,才有赚头,若一天一餐,就赚得多了。
汤岩苦涩道:“别这样啊!我错了,你真想饿死我啊?你到底为什么关我啊?”
黄极走上前轻声说道:“你还记得六年前,你在西·安路开车,当时窗外电闪雷鸣,下着大雨……”
谁心里没点秘密呢?
汤岩顿时脸色惨白,蹲在那脚都直打哆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着大雨我根本没看清有人在马路上……”
黄极说道:“那你为什么要跑呢?”
汤岩哭丧着脸道:“我当时实在是连房租都交不起了,结果还撞了人,根本不敢停车……”
“你应该下车看看的。”黄极语气复杂道。
“我不敢……我真的……咳咳咳……”汤岩捂着脸情绪极为激动,又有病在身,接连咳嗽。
黄极说道:“你可曾想过,为什么六年过去,没有那个人半点消息,也始终没有人找到你?”
汤岩一边咳嗽一边说道:“当时雨那么大,那条路又没有监控,我从自那件事之后,就再也不敢开车去那条路,那年被我撞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说到这,他抬起头,凝视着黄极道:“你知道这事……莫非当时撞得……就是你?”
黄极说道:“你知道就好,我有一些实验要做,你要做我的小白鼠。”
汤岩闭上眼,重重点头道:“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黄极先拿来针管抽血,随后又在他隐穴上刺了一针。
这一针可以暂时加强免疫力。
带着一管血,黄极走进了对面的仓库实验室。
而汤岩,则再不复之前贪财的模样,整个人意气消沉,又有一丝解脱。
他直接买断一张床,还点了两份鸭腿饭。
张俊伟提醒他:“嘿,这就一万二了!”
汤岩点点头,说道:“再来两瓶矿泉水。”
张俊伟困惑,不知道黄极跟他说了什么,刚才还一副老财迷的模样,现在却上赶着送钱?
唯有黄极听到这话,淡淡一笑。
只有他知道,汤岩六年前,那起自以为的肇事逃逸,其实根本没撞到人。
当时下那么大雨,路上怎么会有人呢?还在马路上?
那条路旁,有集贸市场,当时立在路上的是一座塑料人形模特,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扔那的。
下着大雨,汤岩没看清楚,等逼近时才发现已经晚了,他连忙打方向盘,可还是蹭到一角车灯,直接把那‘人’蹭飞了出去。
当时透过车窗,他只以为自己撞了人,也不敢下车查看,匆匆离去。事后车灯上没有血迹,他也只当是撞到脚,血可能没溅到车上,再加上下暴雨,这才没有血迹。
时至今日,已有六年,这六年来,汤岩一直活在恐惧和愧疚之中。他再也不敢下雨天出车,也再不敢经过那条路。
后来他不停跑出租,生活稳定了,又是财迷性格,省吃俭用存下了钱,想找到当初撞的人,却再也找不到了。
如此六年来,他一直提心吊胆,也一直在拼了命地存钱,内心始终没有放过自己。
今天突然被黄极点破,他其实反而松了口气。
以为黄极就是当年被蹭飞的那个人,看到黄极没有缺胳膊少腿,他心里是解脱的,对于黄极的要求,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想法。
对此,黄极并不会说穿,他甚至还要故意认下,最后再‘代替那个人偶’原谅他,好让他自己放过自己。
顺带着,令其这几天安分点,老老实实配合实验。
“哦?一转眼,这病毒竟然就已经有名字了……”
黄极将血滴在化验器皿上,然后用肉眼化验。
只见病毒有了个全新的名字,其原本叫猪流感,现在改名为了‘H1N1’。
不仅如此,在24号时,病毒的完整基因序列就上传到国际流感数据库,供全世界科学家研究。
常规来说,特效药没有三到五年是出不来的。运气再好,也得一两年。
不过,现在研究的人多了一个黄极。
“潜伏期一到九天,视体质而定……”
“汤岩的潜伏期有七天,现在依旧处于潜伏期内……医院真的只是感冒,早在被感染H1N1之前,他就已经先得了轻度流感,H1N1病毒会导致其他已有病症加重。”
黄极对汤岩的病情了如指掌,所以他也知道,医院根本检测不出来。
从潜伏期,到发热发病,再到呼吸衰竭,只需要二十天就会死。
当然,这是硬抗的情况,黄极稍微用点手段,汤岩都不会死,就比如那一针。
总的来说,这病毒其实危害不大,因为它发病太快了。
真正可怕的病毒,就是潜伏期巨长的,等传播得差不多了,突然发病要人命。
不过以现代医学手段,只要能检测出病情,且尽心治疗,别说黄极,医院的医疗环境,也足以吊住感染者的命。基本那个人就算不能治愈,也很难死。
虽说如此,但黄极还是想尽快做出特效药。
甚至于,他只给自己二十天的时间上限,以测试自己的实力。
值得一提的是,病毒,是物种进化的第四个要素。
中性突变,自然选择,癌变演化,病毒融合。四要素缺一不可。
在现代生物学将近一百年的时间内,病毒都被归入非生命的一类,这种分类法带来了一种误区。
导致大多数科学家在进化研究中都忽略了病毒。
不过近几年,科学家也终于开始意识到,病毒是生命演化中的重要参与者。
病毒与细胞生物们‘战争’了几十亿年,这场战争,是促进生命演变,物种进化的关键基石。
单从变异速度来看,病毒碾压所有生命。不断地自我复制下,病毒更新换代的速度非常快,每年都会有大的变化。
真要拼个你死我活,病毒可以用它恐怖的变异速度,灭绝所有动物的。但毫无疑问,杀死宿主,毁灭赖以生存的环境,是最不利于延续的行为。
所以在自然选择下,病毒都是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杀伤力。
一个在降低杀伤力,另一个则在努力适应,消灭对方,自然而然,绝大多数物种最终都能战胜新出现的病毒。
古往今来,真正被病毒灭绝的物种,凤毛麟角。
绝大多数,都是成功适应了。而每年都会出现各种各样全新的病毒,生物们免疫了一批,又有一批,如此反复,不断衍化着。
物种也就这样不断地进化着。
人类无数组抗体,都是这场持续几十亿年的‘见招拆招’的战争历史文本。
众生适应着病毒,病毒适应着众生,两者相杀又相生。
没了宿主,病毒无法延续,没了病毒,物种也不会有今天的繁盛。
与细菌一样,病毒的高级目标,就是彻底适应人体,废除自己所有的杀伤力,反而进化出利于宿主生存的功能,最终与宿主融为一体,被宿主所接纳为身体的一部分。
但又与细菌不同的是,细菌的最高目标是共生,它只是活在人体内。
病毒则不同,它是融合。
其本身就只是一段遗传物质外加一层蛋白质外壳。当它适应出有益于生物的功能后,就会把自身的基因片段,插入到生物的基因中,世代流传。
如此,病毒,也就是那段千锤百炼的基因片段,延续下去了。生物也获得了全新的进化,更有利于生存。
因为病毒会传染,一感染就是一群,所以可能会出现一部分成员集体进化,而一部分成员还没进化的情况。
先进化的这一群,相当于进化点数比同类高。比他们原有的同胞更利于生存,所以在自然选择下,进化点数不一样的两支族群要么开始分化成两个物种,要么就在一场灾难下,落后的灭绝,吸收病毒进化了的则延续下去。
如此代代积累,物种百花齐放。且不断有单纯进化论所无法解释的***式族群分化。
“所以最优的治疗方案,不是杀死病毒,而是融合它。”
第三本:《名校养成系统》
简介:培育高考状元】林平意外获得了一个名校养成系统,顾名思义,通过完成任务来发展学校的系统,然后他就获得了一所校园,一个开始只有几间破教室、一个老师和七个学生的贫困山区学校。林平兢兢业业,招募好老师、鼓励学生多元化发展,创新新教学、弘扬社会主义新文化,一步步从贫困山区乡村学校发展到乡村希望学校、城镇中学、县级中学、市级中学、市级重点……一直到世界名校,培育出了一位位高考状元、社会栋梁人才。但无论学校怎么发展,他都没有忘记最初的贫困学校日子,支持了一位又一位贫困学生改变自己的人生命运。
入坑指南:
第二天上课,林平对孩子们宣布了这个消息:国庆节他要带着这群孩子们去城市里玩一圈。
学生们听到这个消息后瞬间炸开了锅,这是他们多么渴望和向往的事情,能去城里看看一直是他们的心愿,但碍于现实条件他们大部分人都没有进过城,甚至没有出过山。
当林平站在讲台上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林平在他们眼中成了这个世界最好的人,神一样的人。
但有的同学也忧心忡忡的低下了头,比如刘青梅,她低着头小声说道:“老师,我阿妈可能不会同意的。”
“没事,我和她沟通一下,她会同意的。”林平将手放在刘青梅的肩膀上笑着说道。
“为了能够让你们的家长放心和安心,我需要和每一位同学的家长沟通一下,争得你们家长的同意后方能带你们去城里。”林平看着孩子们说道,“所以这两天我要去你们家里家访。”
“哎,老师,我家你就不用去了,我父母肯定同意。”刘向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刘向前就是他们家里的小皇帝,父母完全管不了,只能由着他来。他要想干一件事,他父母根本拦不住。所以,他要是铁了心想要跟着林平去城里玩一趟,他父母不同意也没办法。
“那不行,我还是要跟你们每一个人的父母沟通一下。”林平深知在孩子的任何问题上能够与家长沟通交流取得家长的同意才是最好的。
而这时,马忠国也从外面回来带回了好消息,他今天一早就去附近山村有电话的小卖部给王新明打电话,王新明听了马忠国的话后欣然答应,同意开着车来山里拉孩子出山。
万事俱备,只剩下家长这一关。
第二天,林平让马忠国带着,两人挨个学生家里做思想工作。
大部分学生家长在两人的沟通下都理解了林平的做法,然后给予了支持。特别是刘向前的父母,刘向前已经提前和他父母谈的明明白白。林平和马忠国一进他家门口还没说话呢,刘向前的母亲就已经点头同意了。
这十个孩子有三家比较特殊,就是刘卫国、刘青梅和刘大柱家。
一进入刘卫国家大门口,就听到了霹雳啪啦的麻将碰撞声音。
林平和马忠国走进屋子里说明来意,刘卫国的母亲头都没抬的看着麻将,好像根本没听见两人说的话。
突然,刘卫国的母亲高兴的一拍手,把麻将牌往前一推,大叫道:“胡啦!”
胡牌后的卫国母亲才发现家里站着两个外人,真的是一心麻将心外无物。因为胡牌的心情特别好,刘母甚至没听完林平的话就点头同意将林平打发走,然后急急忙忙的进行下一把麻将。
刘卫国把林平和马忠国送出家门,开口说道:“林老师,马老师,其实你俩不用来我家的。就我爸妈这样子,我死在外面都不会知道的。”
“唉。”林平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好,想了想说道:“你不要受你爸妈影响,你好好的做你自己。”
“嗯,我知道。”成熟懂事的刘卫国点了点头。
刘青梅的母亲冯春秀这次看到两人来虽然还是摆着一副臭脸,但是态度明显好了很多,至少没有胡搅蛮缠满嘴泼话。
当林平说明来意后,冯春秀冷冷地说道:“城里有什么好去的,肮脏龌蹉,把我女儿弄脏了怎么办?”
林平笑了笑说道:“但您总不能希望青梅一辈子都待在这座大山里吧。”
冯春秀没有说话,起身出了房间去了厨房。
林平和马忠相互对视了一眼,但觉得冯春秀现在不再是一个月前那个不讲道理的冯春秀,应该会同意刘青梅跟着林平进城。
两人和刘青梅打了下招呼便离开了刘家,但没走多久,身后刘青梅就小跑着追了上来。
“林老师!林老师!马老师!停一下!”
刘青梅气喘吁吁的跑到两人跟前,弯下腰手扶着膝盖。
“怎么了,青梅。”
“我……阿妈说……说让你们两个留下吃……午饭。”刘青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回去告诉你阿妈,谢谢她的好意,但是不必了,我和马老师回学校自己做就好。”
林平和马忠国两人相视一笑,他们为冯春秀的改变而感到发自内心的高兴。
“不行的。”刘青梅走上前来一只手抓住了马忠国的手,一只手挽住了林平的胳膊,“你们两个要是不回去吃饭的话,阿妈肯定又要对我发脾气了,说不定就不让我跟着老师们进城了。”
看着刘青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禁不住刘青梅的软磨硬泡,林平和马忠国不得不同意回到刘青梅家中吃午饭。
这顿午饭很丰盛,有一碗兔子肉和一盆炖鸭子,冯春秀的手艺也很好,饭菜又香又美味。
只是饭桌的气氛有点压抑,或者说尴尬,四个人一个人都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吃饭,只有筷子碰撞碗盘的声音。
林平打破沉默笑着说道:“阿姨的手艺真得很棒,做的饭菜真好吃。”
“是啊,我阿妈做饭可好吃了。”刘青梅开心的应和道。
而冯春秀只是微微笑了下,没有说话。
于是,饭桌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从刘青梅家出来,林平和马忠国最后来到了刘大柱家。
刘大柱一直坐在家门口等着两位老师,看到两位老师来了后,开心无比。但很可惜的是刘大柱的父亲下地干活去了,家里只有一个傻乎乎的母亲。
刘大柱的母亲,是个傻子,智商比三年级的刘大柱还要低,看着林平和马忠国只知道张着嘴傻笑。
林平有点心疼的摸了摸刘大柱的脑袋,然后三人一直等到太阳下山刘大柱的父亲从地里干活回来。
听了林平的来意后,刘大柱的父亲坚决不同意。刘大柱家里四代单传,刘大柱的父亲差点儿没娶上媳妇,最后娶了个傻媳妇,生了刘大柱。
虽然儿子也有点傻,但刘大柱的父亲可是一直把他当宝贝疙瘩,生怕有什么闪失,平时也努力的下地干活为大柱积累家产,就怕有点傻的大柱以后娶不上媳妇给他刘家断了香火。
但他并不知道他的傻儿子刘大柱天天瞒着他偷偷下河,也不知道刘大柱有那么好的游泳天赋。
他从来没想过刘大柱大富大贵,只希望他的傻儿子能够娶个媳妇儿给他生个孙子传宗接代。
但是,刘大柱恰恰是林平这次去城里要带的重头戏,少了谁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少刘大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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