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文艺一辈子》—
—宁远著
马尔克斯说,生活不是我们活过的日子,而是我们记住的日子。
珀斯
这个地方叫珀斯,“世界上最孤独的城市”。“孤独”只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置身其中,感觉到的是安宁与和平。
很早以前看过一篇科普文章,大概意思是:最好的休息是从一种状态转换到另一种状态,而不是睡觉(当然基本的睡眠时间还是要保证的)。
注意,是科普文章,是科学家对大脑和身体研究之后得出的结论。
有一次在禾田书房跟读者们交流,有一位妈妈站起来发言,她说:
我今天晚上其实特别内疚,因为我把我家老二放在家里,只带了老大出来,所以我一直坐立不安。我就问她老二在家有没有人带?她说有。我说他不会饿不会冷不会跑丢吧?她说当然不会。我说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呀,孩子离开你没有任何问题,焦虑是你自找的。
有很多妈妈都这样,她们在陪孩子的时候,总想做自己的事情,当她们做自己的事情了,又对没有陪孩子而内疚。
必须强调“转换”这两个字,比如写字的时间久了,起身做家务就是休息,家务做久了,坐下读一本书也是休息。
你得承认,有的时候,我们的疲惫主要来自对一成不变的生能管理好时间的人,才是最自由的人:投入地做事,也投入地玩耍。
让生活丰富起来,也许是治疗疲惫的好办法呢。
所以,如果你感觉到疲惫了,不妨试试我的办法,从一种状态里抽离出来,进入另一个状态,同时,管理好时间。
时间是挤不出来的,但是可以管理。
妈妈们除了管理好自己的时间,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管理好孩子的作息时间,比如按时睡觉。
我家两姐妹通常十点之前都会入睡(这样才能保证我在她们入睡后可以出门步行四十分钟),总结起来做到准时入睡最重要的有两点:
一是白天的运动量要足够;另外一点是早一点进入睡觉程序。洗漱,讲故事,自己阅读,听音乐,道晚安,关灯…
…把这些事情流程化,严格遵守,孩子的生物钟就慢慢养成了。
有一句话送给所有拖延症患者(包括我自己):“你有多少时间完成工作,工作就会自动变成需要那么多时间。”
明石海人在他的和歌里写:
“像生于深海中的鱼族,若不自燃,便只有漆黑一片。”想来都是这样吧,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内心的惊涛骇浪只有自己知道。
这世间那么多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努力活着,努力变得更好。
宁肯在《沉默之门》里的那句话:“一个人如果可以依靠内心生活,就不再需要别的生活。”
小时候帮妈妈搬杂货店里的箱子,箱子上都写着“小心轻放”。
小心,轻放,妈妈说,这意思是:重的东西轻轻放下,轻的东西郑重捧起。
金子美玲的一首诗,读着读着就想起小时候的自己:
《我、小鸟和铃铛》
我伸展双臂,
也不能在天空飞翔,
会飞的小鸟却不能像我
在地上快乐地奔跑。
我摇晃身体,
也摇不出好听的声响,
会响的铃铛却不能像我
会唱好多好多的歌。
铃铛、小鸟,还有我,
我们不一样,我们都很棒。
如果想要安全感和认同感,你只有一个选择: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在高校工作也同样如此,在所有人都忙着写论文评职称分房子的时候,你如果一门心思只想把书教好,多多少少就会成为异类。
每个生命都是不一样的啊,每个生命难道不应该活出自己的不一样吗?
因为害怕不被理解,害怕不被认同,害怕“一个人”,拼命让自己淹没在人群里,在得到周围的人接纳的时候,你却无法接纳这个别扭的自己。
所以,到了某一天,你必然要革了自己的命。
朋友送我一幅画,画中是我在给自己缝制翅膀,翅膀从我的背后合抱着我的身体,针线翻飞中,笑中带泪。
我理解了画的深意:成长伴随着疼痛,修修补补中接近那个永远不可能完美的自己,每一次飞翔都是伤口上长出的翅膀。
我们中很少有人为死做出准备吧,也很少思考死亡,想得越多,越发显出生的虚无,我们只是偶然活着。
有时候很希望自己是一个淡漠的人,如果不是那么热爱生,是不是可以坦然一点面对死。
活在一种看得见未来的生活里是很无趣的,尽管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结局是死亡,但如果我们活着的每一天都不能有所发现,没有未知和好奇,而只是机械地重复同样的事情,那等于我们已经死了。
苏珊·桑塔格说:
任何时候人们都应该有坐在路边的自由,过去发生的最好事情之一就是许多人选择成为边缘人,而其他人并不介意。
在学校工作的同时我还在电视台兼职做主持人,那也是一种看得见未来的生活:说着流畅的废话,面带标准的微笑混个脸熟,慢慢让人记得,慢慢老去,也慢慢被人们遗忘。
生活不可能永远呈现它甜美向上的一面。
不管什么,去经历,去体会,去跌倒,然后自己爬起来。
任何一种生活方式,都可以找到热爱它的理由。
有句话看得我莞尔:文艺青年这种病,生个孩子就好了。
梁漱溟先生说他最佩服的朋友是他的连襟(妻子姐姐的老公),一位军官,兵临城下了还能在一个废弃的戏台上小睡十五分钟——并且真的睡着了。
醒来又立刻全力投入指挥战斗。这样的自主自如,是提得起,放得下。是真正的“廓然大公,物来顺应”。
不要焦虑,要知道有很多事情可能越是用力越做不好,比如“举止自然”,比如爱一个人。
小时候看到“爱恨情仇”四个字就会两眼放光,看到“苦难”就以为是吃不饱穿不暖,看到“残酷”就浮现一把眼泪一身血汗。
事实上,一个人在与庸常日子做斗争,在杂乱细碎的生活泥淖里奔命的同时还能把自己拔起来,太难了。
风吹着,冷,老师生起篝火,穿很少衣服的孩子们东奔西跑忙忙碌碌,有人运木柴,有人切菜,有人爬上房顶。
锅里冒出热气的时候,太阳也出来了,老师停下手里的工作唱起丹麦古老的歌谣,伸出双手召唤孩子们。
野孩子们听见歌声渐渐聚拢过来,在一棵大树下手拉手站成一个大圆圈齐唱起另一首歌,感谢大自然赐予食物,每个人脸上流淌着平和。
美不是说你要长得多完美,多漂亮,不是说你的身材要多好,而是由内而外生发出一种自信,一种对生活的爱,一种积极的东西。
靛蓝是一种叫蓼蓝的植物熬制的靛蓝膏。我们熟悉的板蓝根就来自蓼蓝,用蓼蓝染成的衣服有杀菌驱虫除湿的效果。
在中国,蓝染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丹寨人世代用蓝草染布,用得最多的技法是蜡染。蜡染与绞缬(扎染)、夹缬(镂空印花)并称为我国古代三大印花技艺。
“蜡”是用蜜蜂的蜂巢熬制而成,加热后变成液体画在布上,染色之后再高温去蜡,布面上就会出现留白的图案。
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
这世间丰富的事物那么多,
去听,去看,去感受
痛苦或欢乐,喜悦和忧愁,
历经世事后获得的平静,
才是平静。
爱总伴随着让人心碎的东西
慢慢我们会发现“关系”的重要性。
朋友、恋人、父母、孩子,每一种关系组成了我们每天的生活。关系无所不在,好的关系带来好的状态。
有时候觉得成长的意义就在于:在各种关系里学习,让关系流动起来,变得更“对”。是“对”,不是亲密无间,不是难分你我,是舒展自在,是成为自己的同时也喜悦他人。
最近读一本书,其中有一段话谈到变老,大概意思是:
年轻人喜欢结识新朋友,而不是跟兄弟姐妹待在一起;老年人则刚好相反。
年龄大了以后,交往的人减少,交往对象主要是家人和老朋友。他们把注意力放在存在上,不再放在做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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