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把酒话桑麻董小慢四川农大草根一

家乡的田埂上是稀稀落落的桑树。桑树的桩底下一般都长着巴掌大的麻叶,密密麻麻的一簇又一簇。

春天的时候,桑树枝条上绻缩着嫩黄的叶芽,夏天的时候,鹅掌大一样的叶子在热风中浮动,秋天的时候,叶子像是泛黄的照片一片一片脱落下来,冬天的时候像插入绝壁的独峰。而那树底下的麻叶却总是和着春秋让人一同给带过,但我对麻叶却是有着一种独特的情怀。

从冬天开始渐渐苏醒过来的它,根慢慢的从一团泥土或者杂草中舒展,舒展成新的根和叶芽,嫩红色的叶芽慢慢变成黄绿,从泥土中不经意地冒出来尖来,打破了寒冬的死寂与沉默。它是最先感悟到春的来到,将春的情意从地底捎到人们的眼中。当它悄然长至膝盖处时,这时已经是暮春。暮春的柳絮在乡村的空中飞舞,桑树也开始抽条生芽,路旁的麻叶青翠欲滴。人们分离回头时,总是望着桑树,绿油油稠密的一片,是化开的愁。又是一年漫长的别离,家乡之情,桑梓之思。

可是麻叶呢?你又是在游子心中的哪一块田土。朴实无华的你,难道就这样被人低瞧了?不,不能!

麻有许多种类也许多用途,黄麻主要用于纺织工用,红麻主要用于食用。与人们的生活也紧密相连。用麻布做成的蚊帐结实耐用,几代人都用不烂,而家里的针线盒里也总是放着一小捆细细的麻线,浅褐近乎灰白,散发出一种植物的特有的清香。那时生活还很简陋,物资也还很匮乏,没有款式新颖的衣服,也没有五颜六色的彩线,于是缝补衣服时,就会把它拿出来。而农村人家里家家户户的背篓也离不开它,一小股一小股的麻线搓成麻绳,于是就做成了结实不扎手背篓系带。而在中国的潮汕地区,麻叶成为了一道菜,出现在了餐桌上。在三四月份,红麻刚刚破土而出,便把它顶尖上的嫩芽摘下来,在80度左右的水中过一下,撩起晾干,锅中放油煎蒜蓉微赤加豆瓣酱煎香,放入麻叶炒入味即可。

麻是在西汉时成为了丧事的物件,从此后它的地位便与桑树大相径庭。历代的人,对于桑总是不乏赞美之词,然而对于麻却是寥寥无几。古人离别时,折柳相送,桑梓是家乡的缩影,家人罹难时,披麻戴孝,麻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愁思。这样一来,桑树成为了人们的一种家乡情怀寄托,麻却因为那不祥的寓意难以被人们所接纳。

困难时期的麻在我们生活中占据了很大位置,可在如今,它却渐渐消失在我们视野中。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我们仿佛也失去了一些质朴的东西,它们也只能成为一代人们的回忆。

——小则欢喜慢亦喜欢

董小慢,女,四川省华蓥市人,生于.7.18,四川农业大学级旅游管理,曾于华蓥一中校报、川农大校园全媒中心(C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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