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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教育中,科举制度被广泛采用,而在这种制度下,儿童从小就被教育要勤奋学习,追求知识。《神童诗》便是这个时代的经典之作,强调“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那么,在那个崇尚科举功名的时代,孩子们都读些什么书呢?让我们一起探索这个历史时期的教育。
在古代科举制度下,广大学子都希望能够通过读书及第做官,因此在启蒙教育阶段,就有了许多专门为儿童设计的教材,用于培养他们德才兼备。
这些教材内容丰富多样,有的侧重于品德教育,比如《性理字训》、《小儿语》等;有的则注重历史知识的传授,比如《十七史蒙求》、《叙古千文》等;还有一些教材则更侧重于识字教育,比如《急就篇》和《千字文》;还有的教材则是综合性的,知识面极广,比如《三字经》、《幼学故事琼林》等。
在男性主导的官场中,女性往往无法参与科举考试。因此,在为女童编写的启蒙教材中,除了三从四德、男尊女卑等传统道德教育,几乎没有关于登科入仕的内容。
这类教材主要是用来教导女孩子如何成为一个贤妻良母、孝女节妇,遵守各种清规戒律。其中,《女儿经》和《改良女儿经》是最著名、流传最广的两部作品。
它们的开头都是:“女儿经,仔细听。早早起,出闺门,烧茶汤,敬双亲,勤梳洗,爱干净,学针线,莫懒身。”这些教材虽然在当时有一定的作用,但它们对女性的束缚和歧视也是不可忽视的。
古代女童和男童的教育目的和内容有着显著的差异。女童教育着重于基础的阅读和写作能力,注重“文理略通,字迹清楚,能作家书足亦”,而诗词赋则被禁止学习。
相反,男童教育则以科举入仕为目标,所有的读物都围绕科举考试的内容进行系统学习,包括儒家经典的《四书》和《五经》。
在明清两代的乡会试中,《四书》文是考试的关键部分,不合格则无法取得中。尽管朱熹的《四书集注》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启蒙读物,但它在男童教育中占据主导地位,儿童一入学就要背诵《四书》。
明清两代,程朱理学是儒家学说发展的新阶段,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启蒙读物是《性理字训》,该书将理学的基本知识分成了造化、情性、学力、善恶、成德、治道六门,以四字一句的形式向儿童介绍,为他们日后探究性理打下基础。
然而,由于涉及性理,文章十分难懂,即使是成年人也未必能完全理解。对于八岁前未入学的儿童来说,背诵这样的文章无疑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尽管如此,为了应试,孩子们仍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死记硬背这些枯燥乏味的教条。
对偶、排比是科考中不可或缺的技能,无论何种文体,都需要精细地处理。诗和赋,必须要有工整的对仗,即使是制艺、策论等文体,也需要注重对偶。
在八股文中,除了破题、承题两股使用散体文外,其余各股都需要对偶工整,特别是中股和后股,需要做出长达数十字甚至上百字的长对偶句子。
策论虽然使用的是散体文,但如果加入对偶排比的句子,可以使其更有文采。对偶排比的技巧对于在科场上有所作为的人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因此,在科举时代,读书人从小就需要接受这方面的训练,这导致了很多类似蒙学读物的出现。虽然读者对对偶排比有一定的了解,但为了更好地说明这一概念,这里以《三字巧对》为例,展示其构思巧妙的巧对,如:“五代史,六朝文”、“乌纱帽,紫罗袍”、“鸡冠花,凤尾竹”。
还有“天对地,天地对山川。清风对皓月,暮雨对朝烟。北斗七星三四点,南山万寿十千年,一统对万年。”
在明清时期,科举制度对启蒙教育产生了深远影响。为了应对科举考试的文体要求,许多启蒙读物如《声律启蒙》和《少学》应运而生。
这些著作以音韵次序编排,内容涵盖了诸如云对雨、雪对风、八股文的结构和特点等知识。然而,这些知识对于今天的成年人来说可能枯燥无味,难以理解。
我们可以想象,对于当时那些刚刚入学的孩子们来说,学习这些知识是多么的困难和挑战。
在启蒙读物学习的同时,书法练习也对科举的成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在教授儿童写八股文的同时,也会教他们练习写字。
儿童学写字,通常从笔画最简单的字开始,古人还编了一则三字韵语,供儿童练习写字使用。其内容是:“上大人,孔乙己,化三千,七十二,尔小生,八九子,佳作仁,可知礼。”
除了礼字的繁体稍复杂外,其他字的笔画都比较简单。对于参加科举的儿童来说,练习书法有特殊的要求,包括写字的姿势、握笔的方法以及先学什么体后学什么体。
要求从小开始练习,每天都要坚持,长期练习。在明清科举考场上,流行一种馆阁体,是标准的官体,要求字形端正圆润。
清代的殿试,更是注重楷书的书写,有“专尚楷法,不复论策论之优劣”的说法,因此,一画的长短,一点的肥瘦,都必须精雕细琢。
古代儿童,尤其是明清时期的儿童,他们的读书生活远比我们现今艰难困苦。他们的阅读内容,也无法与我们今天的阅读相提并论。
这也许就是古人能够出口成章、信手成文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