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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我和陆寂岑在一起的时候,我金主回来了。
好在我当时随手把卧室的门锁了,我金主在外面砸门。
陆寂岑去开门,我金主暴怒的表情硬是僵在了脸上,有些不可置信地望了望他,又瞧了瞧我。金主最后脸都被气得扭曲,喘着粗气吼道:“我他妈把你当兄弟!你睡我女人!”
说完,金主就挥起拳头往陆寂岑脸上招呼去,而陆寂岑也不是让人的主,很快两人扭打成一团。
期间两人撞上了衣帽间的隔断玻璃,又将矮凳撞翻,最后还是陆寂岑不耐道:“路煜,你冷静一点。”
说实话,换作是我,我可能也冷静不下来。虽然路煜这一年很少来这里了,但是名义上我仍是他女朋友,这套房子也是他送给我的。
我看到路煜眼睛都红了,呼哧地喘着气,但他这过激的反应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毕竟早在一年前,他就对我腻味了。
“我的东西,只要我还没有扔掉,那就是我的东西,谁都不可以碰。”路煜性格有点像那种最恶劣的小孩,他可以把自己的玩具扔掉,但是如果看见别人拾起,他宁愿毁掉那件玩具。
路煜的确早就腻味了我,他已经有了新欢,只是不知为何今天物业给他打去电话,说水管破了,路煜刚好路过这里,忽然想起这里还有一个我,就心血来潮地想上来看看,没想到就撞见这样的一幕。
比起路煜的气急攻心,陆寂岑看上去实在有些漫不经心。他的白衬衫只扣了一颗纽扣,脖颈间还有红色的吻痕,也不知道路煜是哪句话得罪了他,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哦,我不仅碰了,还睡了,睡了不止一次。”
说完,陆寂岑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这下子,路煜直接炸毛了,抡起拳头毫无章法地反击,而陆寂岑也动了真格。
这都是什么事儿呀,两个男人扭打得面红耳赤,这一切都因为物业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明明物业和我挺熟的,也不知电话怎么会打到路煜那里,更何况我家水管也没破。
室内“乒乒乓乓”响作一团,我那只老白猫被声音吸引,好奇地在门口探头。
那只猫见我在看它,竟然朝我跑了过来,眼见着他们就要踩着我的猫,我头脑一热,忙往那边冲过去抱我的猫。
陆寂岑吃了一惊,怕伤到我,还伸出一只手来护了我一把,而路煜抓住这个机会,一拳打在了陆寂岑的颧骨上。
这一拳又急又重,我几乎抱着猫愣在原地。
路煜也愣住了,攥紧拳头的手垂在两侧,而陆寂岑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冷冰冰地望着路煜,出言讽刺:“你究竟哪里还以为苏英是你的女人?这一年来,你对她不闻不问,就因为她跟过你,她一辈子都要贴上你的标签?”
听到陆寂岑这样说,路煜有些理亏,可是他又扯着声音说:“就算这样,你有必要和我玩腻了的人搞在一起吗?”
路煜又鄙夷地望着我,语气下流道:“行啊,苏英,你这个高中毕业的洗车妹,床上跟条死鱼似的,没有想到我们沈二公子倒是被你迷得五迷八道的。”
我气得发抖,望着路煜,有些难堪地抱紧怀中的猫,委屈地往陆寂岑身后躲。
见我这个动作,路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而陆寂岑忽然伸手抓住路煜的衣领,猛地将他往墙上一掼,冷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是兄弟,而她,你以后连一个指头也够不上。”
听到这句话的路煜有些不可置信,而陆寂岑伸出了一只手牵住了我:“阿英,和我走。”
陆寂岑的司机等在楼下,他瞧见陆寂岑脸上的伤,仍面不改色地接过行李箱,等我们坐上车后,陆寂岑又握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这是一个新开始。
2
没过几天,路煜联系了我,说有事情要告诉我,如果不去,后果自负。
我跟过路煜,我自然知道路煜什么样的性格。我之前可没少吃苦头,我不想陆寂岑和他再起冲突,于是我瞒了陆寂岑,赴了路煜约。
路煜叼着烟,自烟雾弥漫中望向我,轻嗤道:“苏英,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喜欢过你的,否则我那时也不会帮你。”
那还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刚脱离原生家庭,在这个城市流浪,好在宁姨见我可怜,我被她捡回家,那两年我和她相依为命。
宁姨的薪水微薄,我就在一家4S店接了一份洗车的活儿。我就是在那里遇到了路煜,也不知道我究竟那里引起了他的兴趣,竟惹得他每天都来缠我。
后来宁姨生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当时情况紧急,我最后没有办法便拨通了路煜的电话,那时路煜不紧不慢地说:“行啊,我可以给你这笔钱,但是我有条件。”
他的条件便是要我跟他。如果当时不进行紧急手术,宁姨便会有生命危险,我无法坐视不管,于是我答应了。
就如路煜所说,或许他是喜欢过我吧,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确实对我很好,宁姨手术后成了植物人,他让宁姨住VIP病房,用得是最好的药。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就腻了,他对我越发地漫不经心。
那天是路煜过生日,他邀请了一大帮朋友。路煜的朋友个个光鲜亮丽,而陆寂岑在一众衣冠楚楚的男人中却仍能风度翩翩。
路煜其中的一位朋友用十分轻佻的目光上下打量我,然后暧昧地对路煜说:“让你女朋友陪我喝一个。”
那时路煜正在打游戏,头也不抬地说:“喝呗。”
听到这里,我知道他大抵是变心了。我很讨厌这样的局面,被人摆控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我正想狠狠心,仰头把酒喝下去,没想到那人要同我喝交杯酒,我在原地没有动,那人觉得扫了面子,一把把酒泼到我脸上。
路煜见了,只轻嗤了一声:“干嘛那么生气啊。”
夏天的衣服单薄,我的胸前已经湿了一块儿,于是我捂住胸前走出包厢,没有想到陆寂岑从外面抽完烟进来,他见到我这个狼狈的样子,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微微侧身朝我点了点头。
我穿的是白裙子,酒是红酒,我在洗手间里怎么擦也擦不掉。
正一筹莫展之际,服务员给我送来了一件衣服,她只说是一位先生叫她交给我,我不知为何,第一反应就是陆寂岑。
因为之前我和他在其他场合见过一面,之前路煜的其他朋友调戏过我,是陆寂岑给我解的围。
那晚之后,路煜便渐渐不来找我了,我也没有再联系他,医院打去医药费。
只是他不来,我便没有钱养活自己,于是我又重新找了一份百货大厦售货小姐的工作。
周末的时候,医院看宁姨,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只医院遇到陆寂岑。
医院长廊相遇,我一愣,而陆寂岑也有些意外,走得近了,我才喊他:“陆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
陆寂岑双手插兜,垂头看我:“来看一个朋友,你呢?”
我解释说来看宁姨,陆寂岑应该出于礼节,竟然跟在我身后,陪我去看宁姨,最后还贴心地送我回家,即使我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他。
或许这个城市太小,或许是我和他太过有缘,没过几天,我又遇见了他。
他应该是约了人,因为他正在看手上那块江诗丹顿,一抬头便瞧见了站在咨询台里的我。
“你在这里工作?”陆寂岑有些意外地问我,他显然不知道路煜已经差不多甩了我。
我朝他点了点头,只见他皱了皱眉,问道:“你今年才二十一岁?”
可不是嘛,经历那样多,其实我也只不过二十一岁,没有想到他又接着说:“你愿不愿意继续读书?”
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没有想到我还有这样一个意外收获,等我犹豫地点头后,他后来真的给我一切都安排妥当。
这样的陆寂岑,我没有理由不动心。
“你很喜欢陆寂岑对不对?”路煜饶有兴趣地望向我。
我知道他不怀好意,可是现在我更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我试着问他:“你想怎么样?”
路煜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掐灭,倾身过来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别这样怕我,我先给你看样东西。”
他低头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点,最后将手机递给我。
我一看到屏幕的照片,全身蓦然发起冷来,手脚发软,下一瞬我反应过来要去夺他的手机,可是路煜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将手机收回。
“看到没有,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将这些照片发给陆寂岑。”路煜得意洋洋地说。
3
我几乎是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
陆寂岑这几天一直在家办公,因他脸上青紫未消,见我有些魂不守舍,还以为是我有什么心事,我不能让他看出来我的异常,只说是上舞蹈课有些累了。
在陆寂岑的帮助下,我重新读了高三,其实我许多知识点都忘记了,那段时候我压力很大,没有想到陆寂岑察觉出来,有一个晚上忽然出现在我教学楼的楼下。
岁末年初的关头,异常得寒冷,而陆寂岑在西装外面披了大衣,显得长身玉立,我有些不确定地走过去,问道:“陆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
陆寂岑反而问我:“要不要兜风?”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于是他亲自开车带着我跑了很远的地方,最后停在西郊的山上。山顶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长风浩荡,仿佛可以将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
而这时陆寂岑开口:“其实很多东西,以后再回过头来看,你会发现其实微不足道。”
我这才知道他是在安慰我,我忍不住笑了笑,朝他道了谢。
后来更熟悉一些,他甚至会陪着我一起去见宁姨,陆寂岑有一次忍不住问:“其实之前路煜和我说过你的事情,我一直很好奇你,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愿意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倾心相助?”
我那时正在给宁姨擦脸,听到这句话我愣了一瞬,又接着动作轻描淡写地说:“因为她是第一个对我那样好的人。”
“我的原生家庭很不好。家里面三姊妹,我妈自小将我寄养在舅舅家,后来我爸爸因病去世,我妈就不再管我,甚至连我的电话都不再接,因为她怕我向她要钱。
高三的时候,她忽然出现在我学校,我当时还很感动,还以为她终于开始关心我,没有想到她一把把我拉回家,然后说她给我说了门亲。
她的意思是,我姐在读大学,而我弟还在上费用很高的私立学校,我爸治病家里欠了许多钱,只有我嫁人挣笔彩礼钱,才能补贴家用。
而她给我说的那个人,比我大上十五岁,于是我从家里跑出来,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张南下的火车票,终点站便是这个城市。
我一边流浪,一边打零工养活自己,还差点被骗。在我最窘迫的时候,是宁姨对我伸出援手,我这个人恩怨分明,我亲人这样对我,我便再也没有联系我的任何一个亲人,而别人对我的好,我会时刻记在心里,所以我不能不管宁姨。”
陆寂岑听后沉默了许久,阳光从窗外照进,落在地板上。他仿佛站在流光溢彩里,他就这样地望我,眼神深得我看不透,最后他轻喃了一声:“傻子。”语气亲昵得不像话。
后来宁姨去世,我站在宁姨的病床前哭得泣不成声,而他站在我身侧,伸手搂住的肩。
甚至葬礼的事情,也是陆寂岑一手操持,而我什么也不懂,宁姨出殡那天也很冷清,只有陆寂岑陪着我。
等葬礼结束,他送我回家,家里只有宁姨生前养的那只猫,空荡荡的房子令人孤寂,我实在太难过了,只哽咽着说:“我可不可以抱一下你?”
陆寂岑伸出手抱住我,俯身下来吻在了我的发上,轻声告诉我:“不要害怕,有我在。”
我们就此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后来所有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高考成绩出来后,在陆寂岑的建议下,我填报了邻省省会的大学,趁着还没有开学的空档,我报了一个舞蹈班,陆寂岑还真的以为我是跳舞累了。
这些天陆寂岑都是在家里办公,大概是憋坏了,又见我恹恹不乐,他脸上伤还没好全,他便戴上墨镜带着我去骑马。
今天天气也不错,看得出陆寂岑的兴致很高,他骑着那匹黑色的汉诺威跑了好几圈。
我没有想到在这里也可以遇见路煜。
那时陆寂岑跑得满头是汗,他额前的黑发已经全部被濡湿,头发微微有些盖住眉毛,我给他递去毛巾。
陆寂岑正擦着头发,身后忽然有人喊他:“咦,寂岑你也在这里?”
我明显感觉陆寂岑身形一僵。
陆寂岑和路煜最大的区别是,路煜会带我去各种局,而陆寂岑从不会让我和他的朋友掺和在一起。
我转头去望,只见来了一大群男男女女,这些人有些我也认识,之前在路煜的局上见过面,而有些是生面孔,他们带过来的女人大概是他们的女伴,而路煜则是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圈子里有不成文的规矩,不会碰曾经跟过兄弟的女人,怕跌份,更何况路煜脾气差,谁也不想惹恼他,可偏偏作为路煜最好兄弟的陆寂岑,为了我和他反目成仇,这件事如果说出去,其实是挺让人看笑话的。
可现在大家见我与陆寂岑亲密地挨站在一起,那群人都是人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是他们也是看破不说破。
“寂岑,咱们大家好久没一起跑一个了,不如大家伙今天比比?”路煜亲密地搂了搂身边的新欢提议道。
而陆寂岑更是装作若无其事,将擦过头发的毛巾随意地递给我,笑着答应:“行啊,是没有好好跑跑了。”
这群男人都穿了骑装,一个个看上去英姿飒爽。
争强好胜是男人的本能,马场男人们跑开,而带过来的这些女伴们则在休息区聊天。
我不知道路煜这个疯子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于是我找了借口回了室内。室内有长椅,我像是虚脱一样靠在椅背上,将头抵在膝盖上。
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脚步声,我还以为是工作人员,却不想视线里出现了一双深褐色的切尔西靴,再往上是笔直修长的腿,我猛地抬起头,正对上路煜那双凉薄的眼。
4
见到路煜,我的第一反应是想逃,而路煜轻抬鞋子,将那双油光程亮的鞋踩在我的小白鞋上,脚下用力碾了碾。
钻心刺骨的感觉立刻传来,可是我不敢出声,只好死死地咬住唇,我不能让陆寂岑丢脸,毕竟这里都是他圈内的朋友,只能压低着声音含着泪央求他:“路煜,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好吗?”
路煜同意了,我拐进了VIP更衣室,路煜毫无顾忌地跟了进来,他甚至顺手带上了门,伸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一粒纽扣,阴沉地笑道:“想让我善罢甘休吗?”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有些发着抖地问他,握着手机的手却悄悄地按下了与陆寂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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