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被后妈送孤儿院父亲不管,11年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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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时间,地点?

——清河口酒吧,9点半。

——ok。

欧式庄园内,灰色窗帘将二楼右侧的房间裹得密不透风。

昏暗的室内只有手机屏幕发出刺眼白光,男人退出软件,点开通讯录。

——9点半,准备好。

窗帘被拉开一小块,阳光倾泻在男人的侧脸上,不远处传来清脆悦耳的鸟鸣,这样美好的天气,无疑是适合外出游玩的。

窗帘很快被放下。

轮椅扶手闪耀出的金属光泽重新被黑暗淹没。

女佣正在一楼大厅打扫,听到二楼沙哑又怪异的咯咯笑声,垂下眼睛,恐惧在瞳孔中不断放大。

清河街是渡江知名的酒吧一条街。

时椿曾经和朋友来这边喝过几次酒,但酒吧里乌龙混杂什么人都有,遇到几次糟心事她就懒得上赶着给自己添堵了。

清河口这家消费是出了名的贵,好在从朋友那里蹭到一张会员卡,时椿自我麻痹,9.5折好歹也算打了折,是吧……

当她对着价目表点了一杯最普通的鸡尾酒时,心里还是拧成了麻花,下次接任务千万别要脸,该报销还是得问清楚。

万一人家约在五星级酒店呢。

离约定的时间只差2分钟了,时椿忍不住发消息。

——我到了,吧台边,你在哪?

没回。

她没什么耐心了。

时椿一向讨厌不守时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酒吧里渐渐人满为患,太久没来过这样的场合,嘈杂的音乐声夹杂着闹哄哄的人声,吵得人脑袋嗡嗡响。

她起身,打算出去透透气。

一出门仿佛是到了另一个世界,噪音被隔绝了七八分,世界清静得可爱。往旁边的巷子里走了两步,时椿掏出烟刚要点。

一只打火机递了过来,烟燃了。

“美女,一个人?”

男人大着舌头,浓郁的酒气喷了过来,谢谢还未出口,但她知道是没必要了。

和醉酒的男人无需多讲道理,可是酒吧这种地方,本就是他们的聚集地。

时椿转身欲走,胳膊被他大力拽住,夹杂着疑似被人放鸽子的不爽,一刹那心头火起。

“放、手。”

她冷冷警告。

她右手握拳,然而不待她出手,一晃眼,毛手毛脚的男人已经被沙袋般地甩到了地上。

银色的卡罗帝亚腕表闪过一道弧光,男人理了理袖口,修长的人影伫立在身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巷口。

时椿抬眼,夜盲让她有点看不清对方的神色,清凉微嘲的声音却很醒神:

“原来是时小姐,不好意思……没有打扰你吧。”

半个月前还在天天给她发土味情话,现在打了人又做作地问她有没有被打扰。

呵,男人。

“打扰了,岱先生打算怎么赔呢?”

岱岳耸耸肩,低沉的笑声暧昧而熟练:

“……那就只能把我赔给时小姐了。”

呸。

岱岳似笑非笑地跟着她走出巷子,地上的男人缓过神,嘴里叫骂着不堪入目的话,艰难地爬起来,岱岳冷冷扫了一眼,皮鞋“不经意”地从他手背上碾过。

时椿回头,岱岳挠了挠耳朵,表情有几分无辜。

身后的惨叫渐行渐远,听得人心里难受。

他看起来还是那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但不知道为什么,时椿总觉得他……不太对劲。

2

“咦……时椿?”

时椿停下脚步,酒吧门口倚着个女生。

及肩短发,清凉吊带,右边耳垂挂着一个大耳环,朝她露出惊喜的笑,脸颊陷进一个浅浅梨涡。两人离得近,时椿闻到对方身上有种清幽的香气,怪好闻的。

有点眼熟,但她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对方了。

心思细腻的女生熟稔地笑笑:

“上次我们和小迪一起喝过酒。在蓝吧。”

时椿恍然,小迪是她一个朋友,那大概是见过的。

点点头。

“你好。”

阿瑶噗嗤笑了,视线往后,“叫我阿瑶好了,咦,岳少?原来都认识啊。正好,时椿跟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吧?”

岱岳是这家酒吧的常客,阿瑶和酒吧老板认识,所以喝过几次酒。他没有拒绝,显然是随意。

时椿扫了眼手机,快十点了,没有任何消息,朝阿瑶抱歉地笑笑:

“不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诶,可是——”

岱岳淡淡地看着女人离开,没有阻拦。阿瑶看了看男人,若有所思。

——我在二楼包厢。

时椿刚打算叫车回家,对方的消息就发了过来。手指停留在打车软件上半天,最终还是压下心头火,没有一走了之。

这次任务的赏金不多不少。

虽然离退出游戏的那个天文数字距离还很遥远,但经过前两次翻车事件,时椿学乖了,不再急于抢高赏金的热门任务。

由于第一次任务显示正常完成,这次的雇主发布的也是同类型的任务,主动找到了时椿。

开门见山,言简意赅。

时椿要求出示身份证件和照片,对方也没有犹豫,她简单核实了一下,点了接受,对方便把定金转了过来。

定金已经收了,更可况她并不想体验任务失败的惩罚。

不过她心里默默记下,这次的酒钱和耽误她时间的误工费,必须要找对方报销清楚。

一个年轻男人喝得半醉,大着舌头要和阿瑶情歌对唱,被女人笑骂着推开。

包厢门开了。

不久前拒绝邀请的时椿不请自来,脸上找不到一丝尴尬,朝包厢内扫了一圈,默默朝吧台旁边的位置走去。

“诶诶这位姐姐,你谁啊?”

时椿自顾自坐到吧台边,看了眼正在调酒的男人。

岱岳接收到对方理直气壮的眼神,轻笑了声,扬扬下巴:“我朋友。”

周围一干人都好奇打量着她,时椿同样默不作声地观察着他们。心里暗忖这个鬼游戏上真是什么奇葩都有,下次再碰到这种装神弄鬼的雇主,赏金再高她也不接了。

刚拿出手机打算问问对方是个什么意思,阿瑶笑着招呼她:“时椿,要不要来一起唱歌啊。”

包厢很大,正中央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歌,阿瑶点了一首《真相是假》。

时椿当然没心情。阿瑶也不在意,一个人自顾自唱起来。

她的声音很好听,伴随着清冷哀伤的词曲,阿瑶唱的投入,她不自觉被女生的歌声吸引,差点忘了自己置身一个嘈杂而陌生的迷乱环境。

真相是真是假,再怎么扑朔迷离,至少也得给人一个得知真相的资格。

凭什么一开始就给人判了死刑呢。

五光十色的灯游离在男男女女的身上,烟雾模糊着他们的面孔,或笑或哭都看不真切。女人微微低着头,神色幽冷。

一杯酒递到了手边。

时椿愣了一下,抬眼,毫不客气地哂笑。

岱岳从她眼神中领会,有些无奈,这女人真记仇。

无所谓地拿起来一仰而尽,杯子朝下向她示意,这回总该相信他了?

3

时椿被岱岳半拖半抱着带到包厢相连的小露台,时椿挣开对方,动作间隐约看到岱岳口袋里掉出个小瓶子。

岱岳“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无奈放开她,揉了揉自己虎口被女人掐进指甲里的皮肉,喃喃道:

“……你一个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

时椿正在气头上,无暇顾及,只冷冷看着他。

“你拦着我做什么?”

“时小姐,大家出来玩,何必找不痛快?”

靠着栏杆,岱岳点燃一根烟,指尖一点猩红将她的怒意烧得更甚。

言下之意,是她小题大做让人扫兴了?

缕缕烟雾被冷风吹散,时椿仿佛不认得眼前这个男人般,又似乎将人看得更清楚了。

察觉到时椿紧绷的模样,岱岳觉得好笑。

“你刚刚那么激动做什么?时椿,来酒吧不就是找点乐子?你不也一样吗?”

他无谓的语调和恹恹的表情,让时椿觉得这个人,一下子突然陌生,仿佛从未认识。

她听见自己僵硬的声音:“我是来做任务的。”

“什么任务?”

时椿没有说话。

坦白说,她现在脑子乱成了一团。肾上腺素的刺激还没有平复,可心里的情绪已经压过了愤怒。

她渐渐辨别出来,是失望。她对岱岳的失望。

时椿心嘲,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无所事事游戏人生的富二代,她能指望对方说什么呢?是她对他生出了多余的期望。

岱岳见她不答,也没有追问。走到门口又转身,对着她似乎想说点什么,还没开口,背后突然一片惊叫。

随之而来的是黑暗,和一道劲风。

4

一双手从他身后重重推了一把。

等岱岳反应过来,他手上已经多了一道银光,那冰凉的森冷触感……随着自己趔趄不稳的身体,直直朝向时椿的方向。

岱岳的身体撞上她,两人同时发出闷哼。不同的是,时椿注意到他声音里的压抑和颤抖,突然,眼前光明恢复,一切仿佛只是短促的断电导致,男男女女抱怨纷纷。

时椿却无暇顾及。

刚刚不自觉抓着岱岳的手上,一阵粘稠的湿意。

顺着光线,此时正一滴一滴往下汇,打在地面上,晕染出一小块黑色的花。

她瞳孔一紧,顿时抓紧了对方的手,不想戳到了对方痛处,手不受控地发颤,被他圈在手心的利刃一松,当啷掉在地上,溅出点点血花。

嘈杂声响消失,四下突然安静,片刻,不知是谁发出第一声尖叫。

——那是一把刀。

包厢里多是一些只会吃喝玩乐的富家少爷小姐,遇到这种场面自然慌得不行,顿时乱成一片生怕危及自己。

“岳少,你这……有话好说啊,何必动刀子呢……”

一个男人脸色发白,以为岱岳意图对时椿逞凶。

事实上,这画面看起来的确如此。

岱岳气笑了,扬了扬手心已血肉模糊的手,骇得这些少爷小姐又往后避了避。

“刀子伤的是我。”

说罢,他语气转冷,审视的视线阴沉沉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刚刚,有人在我身后,往我手上塞了把刀。”

众人脸色又是一变。

时椿反应过来,刚刚岱岳的确像是被人推了一把,如果真如他所说,对方是想接他之手,目标其实是自己?

岱岳的手心还在滴血,时椿一动不动地看着,有些恍惚……所以他刚刚用手抓住了刀,是为了保护自己吧。

酒吧老板很快闻声赶到,包厢里装了监控,可惜刚刚突然的断电,漆黑一片的画面里什么也看不到。

凶手找不到,眼下这情形,众人早已没了嗨的心思,纷纷散了。时椿知道有人想害她,自然不愿意放人走,可是没有证据也只好作罢。

走出酒吧,时椿叫住他。

“你的手,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到底是看不过去,青年闻言皱眉。

“不去。”

语气厌弃而抵触,仿佛是要逼他上战场似的。

时椿叫了车,拉着他上了车。

他手上虽然受伤,想阻止时椿却是不难。岱岳任由她拉着自己,语气仍然生硬:

“我说了不去——”

时椿没有理他,报了个地名。

岱岳一愣,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时椿把他带到了自己的纹身店。

这是她第一次带人来这里,岱岳错愕了一瞬,便兴味盎然地打量起店内的陈设,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

时椿也没顾上他,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后,命令道。

“坐下。”

……

“手伸出来。”

岱岳看着她手中的酒精瓶和工具,挑眉:

时椿抬眼,冲他冷冷一笑:

“上刑。”

手心翻出的血肉看得时椿眉头紧锁。

伤医院,这个怪咖,她也没法真的放任不管,毕竟……好在店里消毒工具和针线都有,缝针什么的她也算在行。

岱岳看着被包成粽子的手心,戏谑道:

“你这是拿我练手吗,技术有待改进啊。”

时椿闻言故意下手重了些,满意地听到男人的闷哼,嘴欠。

“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时椿觉得刚刚推他那人,似乎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更像是要拉岱岳下水。

岱岳看着她。

“其实刚刚,根本没人推我。”

男人站了起来。

他的个头不低,影子拉得老长,背着光的脸陷入阴影里,他压低声音,低沉语调泄出几分危险。

“我是故意的,博得你的同情,骗你带我来这里,然后借机……”

偏偏时椿不为所动。

他又凑近了一步,手搭在她的椅背上:

“你不信?”

时椿的表情说明了一切,静静看他表演。

岱岳退回原地,笑意淡了些,声音仿佛很遥远:

“时椿,我不是什么好人。”

别信我。他说。

他坐在灯下。

昏黄色的壁灯光线笼在他身侧,勾出一个修长的轮廓,栗色的碎发下一双漆黑眼睛里,映着跳动的光线,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丝情绪。

什么也没有。

好像这个世界没什么值得他在意的。

时椿蜷了蜷手心。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椿就知道岱岳不是什么好人。他疑点重重,明明是一个生活无忧的富二代,却好似受制于人,他为什么会被卷入这个游戏?

他又为什么要救她?明明他们只是陌生人……时椿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岱岳对她的态度看似暧昧,举止轻佻,可眼神里分明是没有感情的。

5

手机震动打破了古怪的气氛。

是酒吧老板打来的。

“喂。”

“岳少,你在哪儿啊……”

他的声音打着颤,仿佛遇到了什么惊恐不已的事。

岱岳与他熟识,难得见他这么惊慌。

“怎么了?”

时椿离得近,那边的声音她听的分明。

“刚刚有人报警……说在后巷……发现了岱峰少爷……”

话音未落,那头已经切成了警察肃冷的声音,让他赶紧来酒吧一趟,配合调查。

岱岳低低嗯了一声,挂断电话,神色不明。

警局。

审讯室内,岱岳背靠着椅子,手心还缠着纱布,姿态放松得让人生疑。

对面的老邢视线从他手上移开:

“岱先生受伤了?”

“嗯。”

“怎么伤的?”

岱岳耸肩:“摔了一跤。”

老邢盯着眼前的青年,沉默半晌又开口。

“岱峰死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

“事发当时,你在哪里?”

“我一直在酒吧喝酒。”

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

“岱岳,我劝你老实点,别把警察当傻子。”

“……”

老邢冷冷提醒:“岱峰死在酒吧后巷,那里面没有监控,可是巷口有。”

他捕捉到青年脸上一闪而过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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