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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少时学会的第一首儿歌叫《小白菜》:“小白菜哎,渐渐黄哎,三岁五岁,没了娘哎。添了个后娘有弟弟,弟弟长得比俺强哎。弟弟喝面,俺喝汤哎,弟弟玩耍,俺放羊哎…….”但我从不当着人面唱,而是在忧伤的时候,悄悄地一人哼唱,常常地把自己唱得泪花闪闪的。
其实,我没有歌里唱得这么凄惨。虽然母亲在我5岁时不幸去世,但我父亲怕委屈我们姐妹几个,终生没有再娶。而且我家和二叔家虽然两房住着,但经济上没分家,10几口人在一起生活,逢年过节,两家人便凑在一起过。炕是长辈坐的。我们十几个孩子就喜欢坐在大槐树下的石头上吃饭。说说笑笑很是热闹。我父亲是瓦匠,常年为四周村民盖房子,每天一元钱左右,省下了不少粮食;我二叔是吃“公家饭”的,每月领30多元的工资,按时交给我父亲。由父亲打算一家人的生活花销,我二妈和堂嫂则负责衣食料理。当时没有缝纫机,都是手工做衣服。这也是很累人的活。我们在当地算是和睦的小康人家。从来没有受过什么苦。
但因为我和堂妹和堂侄女是一年来到这个世界的。我们3个人每年是做一样的衣服,买一样的玩具。只是我像个假小子,衣服早早就穿破了,堂嫂便找我父亲说:“小妹没有妈,不能让她穿得露肩透背的,让人笑话。再买布为她做件新衣裳吧!”父亲是当家人,虽有顾虑,但也怕我这个老生闺女委屈,就同意了堂嫂的意见,让我“多占了”。这让爱美的堂妹有点想不通了,话里话外透着不满。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个就吵起架来。二妈一看她的小闺女说不过我,就大声对我说“你大,就不能让着你妹妹点儿?”我倔强地顶撞二妈“偏心眼”。她说一句,我顶一句,在气头上,二妈向我背上拍了一巴掌。虽不疼,但伤心,我立马跑到门口的大槐树下嚎啕大哭起来。谁哄也不听,闭着眼哭得天昏地暗的,自己都管不住自己了。一直哭到父亲回家。他一把抱起我,替我擦干眼泪。当听到了我的告状后,父亲一把推开了二妈家的门,站在院里大声地说“我的孩子没好命,犯了错我打行,别人谁也不能动!”然后不等我二妈解释什么,抱着我就走了。
后来,我二叔专门带着堂妹来道歉,我父亲说:“咱们这个家分开吧!你那5个,我这4个,她嫂子又生三四个,这些孩子慢慢大了,不好管了!”我二叔哭了:“老哥哥,你不能不要我。嫂子在,嫂子当家;嫂子不在了,我听哥的!”父亲听了长叹一声说:“罢罢罢!在一起来就在一起吧!不能为了孩子伤了我们兄弟两个的和气。”这事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总觉得自己惹事了,有点小题大做了,对不起二叔和二妈对自己的好。谁说“没妈的孩子像棵草,有个二妈也比没妈好。”
从此以后,二妈再也没有指责过我,对我越来越好了。父亲也不再让我比堂妹堂侄女多占一套衣服了。他每逢下雨云天,就耐心教我学着补衣服,怎么明补,怎么暗补,那里用大针脚,那里用小针脚。每当看到我学得不耐烦,父亲就会语重心长地说:“我要当好家就得一碗水端平。技不压人,多学点手艺一辈子受用。做人呐,求天求地不如求自己!”父亲的话我记了一辈子,直到今天,我仍喜欢缝缝补补,很怕丢了父亲曾手把手教给我的针线活儿,那浓浓的父爱点点滴滴地浸染进每一个密密缝的补丁上。
此为贴补,在衣服背面不显针线功夫
此为明补,考验针线活儿,显示女红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