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请道士吃席喝酒,道士叮嘱他,

徐大勇是个卖货郎。每日,他从城里进些货物,挑到乡下四处叫卖,借以赚取差价,谋取营生。

这年七月的一天下午,徐大勇卖完了货,挑着空担子,心情愉快地朝家里走去。走到距家还有五里地的柳树林时,他看到林中有个卖凉水的老汉,正坐在树荫下纳凉。

由于徐大勇每日出门是带了水的,所以他并不口渴,路过那老汉身边时,也就没有要买茶的意思。那老汉似乎不想放过每一个挣钱的机会,赶紧站起身来,笑着打招呼道:“客人从哪里来?一定热了吧?快来喝口茶再走。”

“谢了,我不渴。”徐大勇侧目看了一眼,发现那老汉笑里藏刀,目光中隐隐带着一股杀气,不由得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那老汉见状,赶紧说道:“我免费送你喝茶,不要钱的。客人别走啊!”

“免费的也不喝!”徐大勇越发觉得这个老汉有些可疑,他也越想尽快离开这里,于是头也不回地说到。

“人家好心留你喝茶,你却不搭理人家,你这人好生无礼!”忽然,一个头戴斗笠,手持大刀的中年汉子从路旁的深草丛里蹿了出来。徐大勇吃了一吓,慌忙停下步子,抽出扁担握在手里,小心翼翼地盯着二人道:“你们卖茶水是假,劫道是真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老汉坏笑着,露出了狐狸的尾巴。那中年汉子仰头就是哈哈一声大笑:“我们不仅要劫你的道,还要劫你的人!”

“我只见过劫女人的,却没见过劫男人的。说吧,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徐大勇定了定神,发现这二人再没有帮凶了,这才舒了一口长气。

“你喝碗茶,过几个时辰后,我自然会告诉你我们想干什么。”那老汉阴笑着掺了一杯发黄的茶水,准备递给徐大勇。徐大勇脸色一凛,怒目而视道:“我若是不喝呢?”

那中年汉子扬了扬手中的大刀道:“那我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咱们就比划比划,看看究竟是你的刀厉害,还是我的扁担厉害了。”徐大勇也不示弱,挥舞着手中的扁担,大喝着就冲了上去。由于这小子生得人高马大的,而对方的身高,还不及他肩膀,加上他从小就练过些拳脚功夫,因此很快,他就把那中年汉子打倒在地。那老汉见同伙吃了败仗,竟吓得挑了茶水担子就往树林外跑了。

徐大勇见他年纪大了,也不想跟他一般计较,只踩着那中年汉子的后背问道:“就你这点儿本事,你还敢劫我?快说,今天劫了几个人的道了?”

“没,没劫几个人的道。上午天热,我和我爹都是下午才出门活动的,而且这也是迫不得已了,才出门干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好汉我错了,我对不住你,还请你大人大量,放我一马吧。我下次再也不敢害人了。”那汉子使了一会儿力,没有任何效果,只得放弃抵抗,不住向徐大勇告饶。

徐大勇将他瞄了几眼,忍不住问他,“你们有手有脚的,就是去城里干个苦力活,也能挣几文钱,填饱肚子啊,何必干这伤天害理之事?”

那汉子哭着脸道:“好汉有所不知,我老娘病了一个月了,可家里太穷,拿不出钱给她看病。如今看她快不行了,我和我爹就寻思着,一定要找点儿钱回来给老娘看病才行。”

“所以你们就想劫道来给你娘找医药费?”听到这里,徐大勇竟是一怔,踩在那中年汉子背上的大脚,不由得缓缓移开了。

“我,我们也不想这样啊,可实在是没办法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娘撒手而寰吧?”那汉子继续哭着脸扮可怜。徐大勇心头一热,不仅伸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还从身上摸出几十文钱给他道:“我今日连本带利只挣了这么多,你先拿去给你娘看病吧。记住,无论有多穷,都不能再干这种歹事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好汉,好汉告辞。”那汉子得了钱财,欢天喜地地去了。徐大勇也重新挑上担子,回家去了。

没想到屁股还没坐热,村中光给人说媒的张媒婆就找上门来了。徐大勇看到张媒婆就有些生气,因为她认钱不认人,只要钱财到手,无论什么歪瓜裂枣,她都要给你绑到一起,说到一块儿。村中不少人有女儿的人家,都上过她的大当,对她也是厌恶至极。只有徐大勇老娘姜氏,为了节约介绍费,这才找到张媒婆给儿子说媒。

张媒婆得了朱庄人朱大友的好处,急着想把他女儿朱雀说出去,于是这日就来找姜氏商量。姜氏并不知道朱雀长了张麻子脸,只知道他们家的条件还不错,在听张媒婆将她吹得天花乱坠之后,她便想点头答应了这门亲事。

哪知,徐大勇卖货时,曾见过这个朱雀,要说她不仅长得不好看,这脾气还十分暴躁,因此他偷听到张媒婆和老娘的讲话后,当即推开门,气冲冲地闯进去赶那张媒婆道:“你个老婆子,又在这里胡说八道了!那个朱雀若真长得貌若天仙的话,她怎会看得上我们这种穷苦人家?”

张媒婆见这小子动了真格,吓得拔腿就跑。老娘姜氏还不明细理,气得直跺脚道,“你个臭小子,怎么对张大娘这般无礼?你这是想打一辈子光棍吗?”

“娘,我是不想让你被那个张婆子给骗了!实不相瞒,半年前我去朱庄卖货时,就见过那个朱雀,不仅见她满脸长了麻子,还见她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的贴身丫鬟骂得狗血淋头——”徐大勇苦口婆心的一番解释后,姜氏还是有些生气,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就道:“你的事我不管了,看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结婚。”

“娘,我会找到老婆的,你不用担心。”徐大勇见姜氏油盐不进,他也不好多说。

很快,天色暗了下来。村里的人都开始做晚饭了,徐大勇见缸里没水了,便挑了空桶,准备去村口挑两桶水回来,再煮晚饭不迟。不曾想,刚打开房门,就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妇人,挽了个包袱在他家门外徘徊。

那妇人见徐大勇正眼勾勾地望着她,慌忙将头埋下道:“请问,请问这位大哥,我能不能讨口水喝?顺便讨点儿吃的,我已经有一天一夜没吃饭了。”

“可以,不过你要等会儿,缸里没水了,晚饭也还没做。等我把水打回来,再给你倒水做饭如何?”徐大勇见她身材苗条,长得还有些几分姿色,心中竟是砰砰跳个不停。那妇人听了赶紧道了一个万福:“谢谢大哥。”

“不用谢。”徐大勇会心一笑,赶紧扯起嗓门朝门里吆喝,“娘,来客人了,快出来招呼一下。”

“不见!”姜氏正在生气,很是不客气地回了一句。那妇人听得这声音,竟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红着脸道:“大哥家里还有人啊?我,我是不是冒昧打搅了?”

“不冒昧!家里就只有我和我老娘,我爹在城里干活,半年才回来一次,你不用害怕!走,先跟我进去歇一会儿吧。”徐大勇为了留住这女子,赶紧丢下扁担和空桶,一把抢过她肩上的包袱就往家里带。姜氏见儿子领回一个漂亮女子,这才喜笑颜开地招呼了起来。

经过交谈,姜氏得知,这女子叫谢娥,外县人,因为家乡遭了水灾,父母又得病死了,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就来这边县城投奔她姨娘。怎知她姨娘已经搬了家,她找了多日没找到,身上的盘缠也用完了。无奈之下,她只得一路乞讨,准备回自己娘家去生活。

姜氏见她说得可怜,有心要白捡个儿媳,便热情地留她在家里住下来。谢娥犹豫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道:“就怕给妈妈和徐大哥添麻烦了。”

“哈哈哈,不麻烦,不麻烦。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千万不要跟我们客气。”姜氏笑得嘴都合不上了,为了招待谢娥,当天晚上,她还特意让徐大勇杀了一只鸡,弄了两个好菜。

谢娥的适应能力很强,她很快跟母子二人打成一片,不仅帮着姜氏做一些针线活,还帮着徐大勇煮饭炒菜。姜氏和徐大勇见她如此勤快,瞬间就跟捡了宝一般高兴。

至从谢娥到了徐家后,徐大勇心中就有了牵挂和期待。因此每日他天还没亮就出门进货去了,到了下午未时,他基本就把货卖完,回到家里来看谢娥了。

谢娥似乎也对这个徐大勇有意,每次他还没回来,她就早早地把洗脸水和洗脸帕准备好了。徐大勇和姜氏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如此地过了七八天后,徐大勇和谢娥走得更近了,二人只要一有机会,便会聚在一起说些让人脸红的悄悄话。

姜氏看出来了,这二人正是你有情我有意,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是,这天晚上吃过了晚饭,徐大勇去柴房洗碗了,姜氏就对谢娥说道:“小谢啊,你来我们家也七八天了,你觉得大勇这个人怎么样啊?”

“大勇哥心善,人又勤快,对我还好,是个难得的大好人。”谢娥不假思索地回到。姜氏笑道:“既然他这么好,那你给他做老婆怎么样?”

“我,我倒是没意见,可,我可怕大勇哥嫌弃我已经嫁过人了。”谢娥红着脸,忸怩着回答。姜氏打着哈哈道:“我早问过他了,他说只要你以后跟他一起好好过日子,他是一点儿也不介意。”

“只要他不介意就好。”谢娥笑着埋下了头。姜氏更喜,不由得打着哈哈道:“那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就去给你们选个黄道吉日,把这事儿给办了,我好早点儿抱孙子。”

谢娥道:“全凭妈妈安排。”

次日一早,姜氏便去庙里算日子了,到了晚上,她才回来,匆匆找到徐大勇和谢娥道:“我找大佛寺的惠源法师给你们算了,六日后就有个黄道吉日,到时候我把老头子也找回来,就把你们的婚事办了。”

“谢谢娘,我明日就找我爹去,我知道他在哪里干活。”要当新郎官了,徐大勇高兴坏了。以至于次日去卖货时,他逢人便说:“我要结婚了,快祝福我吧。”

这天中午,徐大勇来到了雨台观,给观里送香油。早在前一天下午,观里的虚空道长就给徐大勇说好了,请他帮忙从城里带桶香油过来。徐大勇将油交给虚空道长后,也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

虚空道长向这小子表示了祝福后,便笑着问他:“看样子那个张媒婆这次给徐施主介绍了个好人家,徐施主才会如此高兴。”

徐大海笑着摆了摆手道:“别提她了,她给我介绍的,竟是些歪瓜裂枣,我根本就看不上。这次可是我自己找的——”

“什么,你自己找的?难道是你卖货时遇上的?”几个小道士闻言,竟都笑着跑过来打听消息。徐大海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便将他跟谢娥相识的场景大致说了说,小道士都笑他是捡到宝了。只有虚空道长听后皱了皱眉道:“世上哪有那么多白捡的便宜?徐施主,我且问你,你可去打听过那个谢姑娘的来历?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此事不宜操之过急,你还是要三思而后行才好啊。”

“道长放心,谢姑娘人好心善,绝对不是什么坏人。你就不用替我担心了。”徐大勇觉得这道士有些多管闲事了,竟连香油钱都忘了收,就挑了空担子,急急下山去了。虚空道长得知徐大勇几日后要举行婚礼,便决定到时去榴花村走上一趟。

几日后,徐老汉也回来了,他和姜氏二人,拿出这些年的积蓄,请了好几个乡厨子,在家里摆了二十几桌喜宴,把村里的父老乡亲都请来喝喜酒了。

这天下午,虚空道长也是不请自来了。徐大勇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道人还会来参加他的婚礼,当即热情地留他下来喝酒吃席,虚空道长将该给的香油钱给他,随后将他拉到半边,一脸严肃地说道:“倘若我今日让你不要与你的谢娥姑娘成婚,以后你肯定会怪我的;如今既然木已成舟,那贫道只有一句忠告给你:从明日起,无论那个谢姑娘,哦不,现在应该是你娘子了,无论她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陪她回娘家。切记切记。”

“道长,我娘子娘家没人了,她是不会回去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徐大勇表面笑嘻嘻的,心里还很不舒服地在骂:你个牛鼻子老道,一天没事干了,竟管些闲事,今日真不该留你在这里吃酒。

还好,虚空道长看透了徐大勇的心思,因此并没有厚着脸皮留下来吃席喝酒。当晚,徐大勇进了洞房,迫不及待地要跟谢娥同房。谢娥皱着眉头,捂着小腹,一脸痛苦地说道:“夫君,我来了月事,如今痛经痛得厉害,是万万不能同房的,你若是真心爱我的话,七日之内都不要碰我。等我这月事走了之后,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好。”徐大勇虽觉有些扫兴,但出于对谢娥的爱护,他还是强忍住了心中的欲火。如此过了几天后,徐大勇便以为谢娥月事要完了,便想在晚上跟她好好温存一番。谁知这日早上,吃过了早饭后,谢娥忽然对徐大勇说道:“大勇,今日你别去卖货了,你陪我回娘家走一趟。”

“为什么要回娘家啊?娘子,你娘家不是没人了吗?”徐大勇惊诧不已。

谢娥不徐不疾地说道:“我娘家确实没人了,不过我娘的坟还在那边。昨晚她给我托梦说她一个人在那边孤零零的,想让我把她的坟迁到你们这边来。大勇,你就可怜可怜她,陪我走一趟吧。”说着,谢娥竟动情地掉了几滴眼泪。

徐大勇见状,赶紧怜悯地说道:“别哭了娘子,难得你有这样的孝心,我答应你就是了。”

说罢,他又抚起衣袖替谢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姜氏得知这事儿,倒也认为谢娥孝顺,于是也没有阻挠二人。不过就在出门之时,徐大勇忽然想起了虚空道长的话,他心头还在诧异:那牛鼻子老道为何不要我陪娘子回她娘家呢?真是怪事!

“大勇,你在想什么呢?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就留在家里,让我一个人回去吧。”出门时,谢娥见徐大勇有些魂不守舍,便又劝他道。徐大勇还想着晚上跟她同房之事,赶紧说道:“怎有你一个人回去的道理,你是我娘子,你走到哪里,我都理应跟着你啊。”

就这样,徐大勇跟着谢娥踏上了“回娘家”之旅。二人沿着山道,走了两个时辰,谢娥都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徐大勇忍不住问道:“娘子,你娘家到底在哪儿啊?再往前走,我们怕是出了阳城的地界了。”

“快了,就在那个半山腰里。”谢娥随手指了指隐在深山里的一户人家。徐大勇见那户人家的烟囱上还冒着白烟,心头又是诧异:她不是说她家里没人了吗?怎么这时还有人生火?渐渐地,徐大勇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多,不过他并没说破。

不久,二人终于走到了山里那座房屋之前。谢娥走进房中,轻车熟路地找到水和杯子,给徐大勇倒了杯水道:“夫君,你走了这么远的路,一定渴了吧,快把这杯水喝了解解渴。”

“好。”徐大勇端起杯子,发现杯子是温热的,也就是说,谢娥给他倒的是一杯热水。如此说来,刚刚肯定是有人在这屋中了。那么为何,谢娥没让那人出来见客?难道这屋里久了没住人,进了贼人?不可能!因为这几间茅草屋,好像也没什么贵重的物品可偷的。

如此说来,这个谢娥是有问题了!怪不得那个虚空道长会告诉自己:千万不要陪她回娘家!

“夫君,你在想什么呢?赶紧喝水啊!”见徐大勇端着被子,迟迟不肯喝水,谢娥竟有些着急了。徐大勇见她猴急的样子,忍不住冷笑道:“这茶水是黄色的,跟我上次在柳树林里见到的一模一样,所以这茶水应该有问题吧?”

谢娥道:“夫君,你,你在说什么?这茶水怎么会有问题?这是菊花茶啊,泡出来就是黄的。”

徐大勇盯着她道:“好吧,就算这是菊花茶,可我问你——你家里不是没人了吗?那是谁烧的热水呢?”

“这——这是——”谢娥见无法自圆其说了,只得拍了拍手道:“既然他都知道了,你们也别藏着了!”

话音刚落,竟从两间茅屋里走出四个男子来,其中二人,正是徐大勇半个多月前在柳树林遇见的要劫他道之人,另外两个手拿利器的男子,应该是他们的帮凶。

徐大勇见到被他打过的那个中年汉子,难免还有些诧异:“没想到你们竟然是一伙的,更没想到你还死心不改,还想劫我?可是我今日根本就没带什么钱出来啊。”

“没有钱,那就把你卖了当钱用!”那中年汉子似乎忘了自己曾是徐大勇的手下败将。徐大勇料得自己跑不掉了,只得定了定神,佯作镇定地问道:“我只听说过卖女人和小孩的,就没听说过卖成年男人的。你们怕是打错主意了吧?”

“没有打错主意!他们确实想卖你!把你这种壮年男子卖给胡人做奴隶的话,还能卖个好价钱。”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徐大勇背后响起。徐大勇不由得回头一看,竟看到虚空道长不知何时站到了身后,他又惊又喜地问道:“道长,你怎么来了?”

虚空道长捋着胡子笑道:“我不来的话,谁来救你?”

原来,这伙贼人专干抢劫钱财,贩卖人口的营生。首先,他们瞄上那种人高马大的单身男子,随后踩好点,准备用下了蒙汗药的茶水将他们迷晕,再绑了用麻袋装了,运到边陲,卖给胡人做奴隶。如果这个计划实施不顺当,他们就派谢娥,假装落难女子,跟那单身男子成婚,然后再以回娘家为借口,把他骗到他们的落脚点来,再想办法绑了送到边陲去。

几天之前,虚空道长就探到了这几人的底细,也知道谢娥已经用同样的办法骗了几名男子了。于是等她故技重施,再次骗徐大勇时,他就悄悄跟着二人,一路到了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几个贼人以为虚空道长不过是一个臭道士而已,殊不知他竟是一个隐藏至深的武林高手。他只舞了几下手中的拂尘,便让那四名男子束手就擒。

徐大海得知真相后,将这虚空道长谢了又谢。而谢娥和那几个贼人,却因坏事干尽,最终都受到了相应的惩罚。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事出反常必有妖。天上不可能掉下个林妹妹!在对待婚姻大事上,一定要慎之又慎,不然遇见谢娥这种骗子,甚至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人,麻烦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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